刘大成捡着方便说的情况,给王洁简单的说了一遍。
“卧槽,你用哪只手捏的?你那右手简直手可裂豹,那小子不还——哦,我靠!我忘了你的右臂断了,呵呵,自从兄弟你那右手一招拖刀,剥开了卡巴的肚子,哥哥我一弄就忘了你的右臂还是断的。”
刘大成听了心里微微一跳,随即觉得自己太多疑了;白玉壁虎玉髓丹这种逆天般的存在,只要自己不说出来,不打开绑着夹着薄钢板的石膏绑带,说谁都不可能相信。
“好的,这事我知道了?”电话那头王洁又怪笑着问了一句,“你那朋友是女的吧,盘儿一定贼靓!”
“嗯。”
刘大成尴尬的不好多说,可还是觉得王洁想偏了,自己多纯洁多善良啊,根本不是那种烂人!
——可才见两面就把陶桃这个贞洁小少妇给连弄了两次,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估计外人都能笑死,无奈中只好鼻子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过来吧,我说的那个脑科医生明天就会以学术交流的名义去华山医院;咱们兄弟见个面,商量一下怎么资助的问题。”
听王洁说起这个事,刘大成连忙点头答应。
刘大成放下手机,看到陶桃殷切询究的眼神,点点头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时间不早了,下班。”
“嘻嘻,我就知道我老公是最棒的,奖励你一下。”陶桃上前搂住刘大成的虎腰,对着刘大成的大脸“吧”的来了一口,“我们这就是在上班了么?我怎么感觉就是在办公室被你弄了一下午;咯咯,原来,这些高楼大厦的白领就是这样上班的呀!”
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少妇!——刘大成有些意外的摸摸脸上被亲的地方,心里纳闷的想: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这才两三个小时不到,之前对自己千防万防,一旦被自己得手之后,角色间的转化居然会这么快?
“嘻嘻,不用擦,怕回去被媳妇儿家法伺候?我没用唇膏。”
陶桃偏着美丽的小脑袋,笑嘻嘻的,眼睛晶晶亮的望着刘大成,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粉嫩的小唇。
其实陶桃还是用唇膏的,只不过那是是一种无色无味,而且不易掉色留痕迹的无色唇膏。
刘大成感觉心脏又跳的有点快,——都是妖孽呀,老孙的金箍棒就是铁做的也禁不住这长年累月的磨啊?——刘大成心里一阵呻吟,都不敢再去细看陶桃丰润饱满,窈窕婀娜的身段了。
再要是大战一场,先不说自己的小兄弟架不架的住,跟陆诗约好了的时间可是绝对赶不上了。
“咯咯,不用奇怪,我们小女人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远大理想,身子既然都给你捅进去了;张爱玲不都说过通往女人心的最近的地方是音道么?你的又那么长,我感觉比刘明的要长一倍,嘻嘻,他没有捅进我心里去,结果被你个小贼给捅进来了。”
陶桃又一次紧紧的抱进刘大成宽阔的胸膛里,伸出一根细长的指尖紧紧的顶着刘大成的心脏处:
“虽然我现在还不了解你,虽然我现在也并不爱你,可你都霸道的捅进我心里面来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苛求,只求你能让我和苗苗母女幸福,那么我剩下的这一辈子的身子就完全属于你;属于你这个霸道总裁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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