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村那位老人家?得了尿毒症,你不惜一切为她筹钱的那位?”
“是啊……她为我卖掉了家里的果园和土地。当年咱们周家买杨村土地的那些钱,她全都用在了我的植皮手术上。我欠她的实在太多……”周韵提起养母,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下。
想起姐十年间那么多次的植皮手术,想起姐这么多年受过的苦,碧笙的泪也流下来,一把将周韵拥进怀里,“姐,对不起……都是我无能,都是我没能早一点知道你还活着……”
“傻瓜,你干嘛自责?那个时候你还小,就算你知道我还活着,别说你没有能力保护我,你那个时候连自己都没办法保护……碧笙,在秦家的这么多年,姐明白你有多苦。你忍耐着活下来,就是想给爸妈和我报仇,我都明白!”
碧笙微微一颤。
该怎么对姐说,曾经的初衷早已被一个人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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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懊恼地在头等舱里,用飞机上提供的杂志盖住了脸,学着方才卫嘉蓝的模样,努力想要睡去。
好在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这样任性发脾气也没人会笑。
“秦筝,这次去法国,你有什么打算?去读书?还是去旅游散心?”卫嘉蓝还在好脾气地问。
秦筝叹了口气坐起来,扯掉报纸去望卫嘉蓝的眼睛。从来没想到这位法国绅士也是这样孩子气,只要她不回答,他就跟罗家英版本的唐僧似的一劲儿问一劲儿问!
“皮埃尔先生,是不是我不回答你的话,你就准备这样一直问上十个小时,直到飞机落地?”
卫嘉蓝笑,耸了耸肩,湛蓝的眸子里透出股狡猾来,“其实这一点都不耗能。滔滔不绝说上十个小时,所耗费的能量充其量也就是能烧开一杯水而已。”
“再说”,卫嘉蓝好脾气地笑,“就算你不说,等到了巴黎,我一样会开着车子跟着你。你到哪儿,我跟着你到哪儿去。别忘了法国可是我的地盘,你总归没有我熟。”
“咱们中国的那句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就是地头蛇,你还是早早招了吧。”
“谁跟你‘咱们中国人’?你个狡诈的法国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秦筝真是恼了,也不管不顾地就回口反驳。
卫嘉蓝还是好脾气地笑,“秦筝,我觉得能够巧合遇上你,这是上天的安排。就连上天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离家出走。你是大女孩了,这次竟然又走得这么远,需要有人知道你的下落,需要有人在你身边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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