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崔芬难得地站在门口等秦筝和碧笙回来。秦筝一进门,崔芬就握住秦筝的手,呵着气,“哎哟傻孩子,怎么也不带副手套,看把手给冻得。”
从笛子死后,崔芬的状态就一直不稳定,难得今天看起来这样好。秦筝开心地抱住继母的肩头,“妈,没事的。一点也不冷,我坐碧笙的车回来,车里有空调。”懒
崔芬仰头望秦筝,眼睛里又出现了迷惑的神情,“你坐碧笙的车子回来?你不是答应了笛子,不在公司里跟碧笙见面了吗?怎么还会坐碧笙的车子回来?”
恍若甜美的浆果里藏了一枚针,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汁水融入口齿,却也不小心将针咬进了牙肉里,那么尖刺,那么疼。
宋妈见势不对,赶紧走过来扶住崔芬的手肘,“太太呀,你别在门口这站着。风大,咱们进里面坐着说话,啊……”
崔芬却轻轻巧巧便推开了宋妈,用小孩子一般执拗却又透明的目光望着秦筝,“秦筝,我没说错话吧?怎么你们都不开心了呢?”
秦筝站在原地深深地吸气,努力平复掉心上的疼痛。努力笑开扶住崔芬的手肘,“嗯,妈您没说错,您说的很对。咱们先进屋里去,我再给您说,啊。”
崔芬这才乖乖地把着秦筝的手臂,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去。
碧笙站在楼梯上,目光冷冷地盯着崔芬。虫
秦筝敏.感地发现了,忙给碧笙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这样冷眉冷眼地盯着崔芬看。崔芬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只能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才行。
碧笙无声地隐去,身影没入楼上的黑暗里。秦筝这才拿着苹果亲自削了递到崔芬手里。
小孩子都应该是这样的吧,再棘手的事情,只要拿给小家伙吃的,小家伙就会好沟通许多。
秦筝微笑,“妈,您听我说,是这么回事。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公司里都在筹划着怎么办年会。碧笙除了忙秦氏的事情,另外还有星海公司,所以他也要过星海这边来排练节目。天这么冷,我就跟他搭顺风车回来了。”
秦筝握住崔芬的手,“妈,刚才我的手冷着进门,您都心疼了,是不是?我坐碧笙的顺风车,其实就是不想妈您担心我呢。就算妈没在我身边,我还是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妈您放心吧。”
崔芬啃着苹果,果然没再问出尴尬的问题来,只依依呀呀地笑。
果然像极了小孩子。
一家人消消停停吃过了饭,崔芬又拉着秦筝进了她房间。她捧出当初那张惹出人命来的亲子鉴定证书,递给秦筝,眼神里闪烁着惊恐,“秦筝啊,这鉴定上说,碧笙跟笛子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妈好害怕,怕你跟碧笙在一起……秦筝啊,你比笛子听话,你更比笛子懂事,你千万不要做笛子的傻事,好不好?”
崔芬说着捶胸顿足地落下泪来,“妈已经老了,再受不了了……先是秦氏倒了,咱们几乎成了丧家之犬,天天有人打电话来恐吓和要钱;接着你爸入狱,后来又成了植物人,不死不活地就那么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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