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瑟骨的冷寂。
花厅内,笼罩着一片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氛,虽然是炎炎的夏季,可是大厅内的温度让人感觉如同寒冬一般恨不得可以在身上披个十层八层的棉被来抵挡这股冷人的寒气。
这股冷气隧进了骨血里,连骨头都冻得发疼。
十几来个宠妾,一屋子的丫头,奴才,一脸惧怕的站立着,浑身隐隐的发着抖。
让他们如此害怕的便是他们的主子,凤诀夜。
主位上,一身戎装的凤诀夜铁拳紧握,寒星一般的眼眸扫射着每一个人,厅内并没有风,可是他披散的发却诡异的飘舞着,像是水中浮游一样在空中浮荡着,杀气,是凛冽的杀气,他身上散发出的是让人胆寒的冷冽杀气。
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瞧着这群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雕刻一般的俊脸上没有半分的表情。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出去了足足一年多,现下回来了怎么,怎么对姐妹们这般表情,王爷,看您这样,我们好害怕,王爷,您可知道,人家有多想你。”说话的是凤诀夜一直以来最为宠爱的晨曦。
灵动的双眼如同被洒上了水雾一般迷蒙,脸蛋精致似是墨画一般找不出半点瑕疵,盈盈的朝着凤诀夜走来,弱质纤纤让人好不心怜。
瞧着向自己走来的晨曦,凤诀夜并未做声,只是一个冷然的笑容浮在唇角。
“是啊,王爷,您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坎儿日日都在佛堂里为您诵经,为的就是希望您能够平安回来,总算,总算您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不但平安而且还大胜而归,在坎儿心里,王爷您就是天神。”接下晨曦的话茬,坎儿道出一番情长。
“王爷,非烟也同坎儿姐姐一样,每日都为王爷诵经,而且每逢初一十五都会为王爷去庙里寻求平安符,还会添些香油钱,为的就是希望王爷可以在前线安然。”将挂在脖子上的配饰取下,从里面抽出一张细小的纸张打开:“王爷您看,这是非烟为您求的平安符,上面还写着君安,为的就是希望您在前线能够一切安好。”
可惜,宠妾们的话并未打动凤诀夜,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些女子,似是要将她们看透一般,几个女子瞧着凤诀夜的表情暗暗心惊,面面相觑着,不知该如何。
“担心本王,为本王诵经?祈福?晨曦,你的琴学的怎么样了?何时亲自为本王奏一曲,非烟,你什么时候会认字了,君安?不是盼君平安吧?还有坎儿,每逢初一十五为本王去庙中祈福?那么,你可否告诉本王,坤宇庙右侧的那片桃花林中的桃花开的美不美?”眼中闪烁着精光,紧抿的嘴唇似是尘间最牢固的刚毅。
“王,王爷。”凤诀夜的话让几个女人大惊失色,原本还略带娇羞的脸蛋瞬间失去了血色,惨白的让人心怜:“王爷,王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王爷,饶命啊王爷。”仓皇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如同是寒风之中的残花一般瑟瑟。
“本王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你们几个胆子不小,竟敢和他人苟合,你们知道背叛本王是什么下场吗。”倏然起身,如同撒旦大帝一般俯身审视着跪在地上的美艳宠妾:“琴师,教书先生,庙祝,你们还真是按耐不住啊,啊?”扼住晨曦的下巴,瞧着她血色尽无得脸蛋,凤诀夜怒气横生:“军妓还是杖责五十,自己选,不要怪本王心狠,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下贱。”甩开美妾的下巴,心中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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