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夜,快,把小魔他们的手给我,快。”凤诀夜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着长绳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手伸出,只能拼命的将两个孩子向上举着,小魔的凤唯被他慢慢的向上拖着,绳子也被拽了起来。
无墨的手拉住了小魔和凤唯两个人的小手一个用力将他们给提了上来。
千寻和钦洛则是不停的拉着绳子,怀中没有了小魔和凤唯,凤诀夜轻松了许多。
只见他抓着绳子脚尖在崖壁上一个轻点,人腾空跃起,一个翻身之后直直的落在了地面上。
“娘娘。”被救上来的小魔紧紧的搂着千寻的脖子,下头的那些蛇早已经将他的到现在还在发抖。
窝在千寻的怀中寻求着安慰。
“不怕不怕,小魔不怕,乖,不怕啊,将小魔搂入怀中轻声哄着。”
在千寻的怀中窝了半天转身跑到了无墨的怀里,同凤唯一起搂着他的脖子,不过,他怎么感觉墨墨爹爹变了。
“墨墨爹爹,你的头发怎么变颜色了?”捋起一捋看着,之前还是个他一样的黑颜色现在为什么会成了跟老人家一样的白色。
摸着小魔的小脑袋,无墨没有说话。
咻的一声长鞭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长鞭一扫,圣心绝被夜影打落在地,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鞭痕,这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倒在地了。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脚下一滑又坐在了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对打的夜影和圣心绝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一点点向千寻靠近的莫言。
看着站在悬崖边的千寻,莫言咧开了一抹誓死同归的笑意。
这一次,她要舞千寻陪着她一起死。
“舞千寻,我要你陪着我一起死!”拼尽了全部的力气向千寻冲了过来,莫言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凤诀夜,无墨和钦洛扭头看着她,千寻站在悬崖口还未来得及向前走几步,看着向自己不要命了冲过来的莫言还没有来得及让开,整个人就被她推了下去。
“千寻!”
“寻儿!”三个男人撕心肺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在悬崖上留下最后一抹素白的身影,千寻同着莫言一起坠落了下去。
“让开。”夜影向前一个翻身将手中的长鞭朝着下头挥了下去。
夜影一向用鞭如神,长鞭紧紧的缠绕住了千寻的右手,同千寻一起坠下的莫言则是死死的抓着千寻的脚。
仅剩的一只胳膊抓着千寻的脚就是不放开。
“娘娘。”
“寻姨娘。”小魔喝凤唯也想冲过去可是却被习染抱了回来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让他们看。
千寻看着抓着自己脚的莫言不住的踢踏着,想将她给踢开,可是莫言虽是只有一只手却是抓的紧紧的。
“要死我也让你陪着我一起死,哈哈哈。”紧紧的抓着千寻的脚莫言不住的向下扭动着身子,想将她给拉下来。
她的脚就要快被莫言给拽的脱臼了。
看着莫言下头仍然盘绕在树枝上的巨蟒,巨蟒的眼睛受了伤脾气暴躁了不少,不停的张着嘴那尖森的毒牙泛着阴气。
心中一凛,将原本要给无墨的银针拿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扎上了莫言的虎口。
莫言虽是吃痛可是仍旧没有松手,看着莫言脸上狠毒的笑意又将针刺进了几分。
虎口上被扎上了穴道渐渐的感觉到了酥麻,抓着千寻的手也开始一点一点的下滑着。
“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松开了手,莫言尖叫着向崖下追了下去。
盘旋在下头的巨蟒终于等到有人掉了下来张开那血盆的大口一下子含住了莫言双腿。
“啊!”被巨蟒咬住的莫言感觉到了蛇的毒牙刺进了自己的腿腹之中痛的不停的扭动着身子,面孔都扭曲了起来。
蛇,一点一点的将莫言往腹中吞噬着,那毒牙又刺进了她的腹部。
“啊!”莫言仰头看着千寻被人救了上去,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落到了一个被蛇吞入腹中的下场。
舞千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浑身沾着蛇的粘液一点点的被巨蟒吞噬着,巨蟒的腹部蠕动着将莫言吞入腹内。
“别看!”看着被巨蟒吞入腹中的莫言凤诀夜将千寻的头转了过来,不让她看那骇人的一幕。
争来争去最终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蹲了下来将小魔紧紧的搂入了怀中,就差那么一点,她也要命丧蛇口,想着,搂着小魔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圣心绝呢?”等到所有的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本应该躺在地上的圣心绝没了踪影。
该死的,又让他给跑了。
罂粟楼前皇宫之中的带刀侍卫个个神情激昂的站在了罂粟楼门口。
夜叉手拿佩刀不停的来回着在罂粟楼门前走着。
他已经围剿了罗门,可是却没有捉到圣心绝。
罂粟楼对面客栈的小儿小罗似乎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宫中侍卫好奇的伸长着脖子观望着。
没想到,这罂粟鬼医和皇上还有一番渊源啊,看着那些带刀侍卫,小罗打心眼里羡慕,那些个人,真是威风啊。
穿着宫中的盔甲,凛然生风,帅,帅啊,不知道他可小罗什么时候能这样帅。
边擦着桌子,小罗的心中遐想着。
罂粟楼中,圣钦洛和凤诀夜,炎无墨还有千寻正坐在屋中,钦洛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副被圣心绝抢去的锦帛。
看着这锦帛上的话,钦洛拿下了脖子上的小剑。
将小剑放在锦帛旁对比着,果真这话和剑是一模一样。
“无墨,这画是你师傅留给你的?”将锦帛握在手中询问着无墨,云姨说这幅画是母后当年亲手所画的。
纷纷转转了数十年,真正的五皇子终于被找到了。
如果无墨才是父王的亲子,这皇位,应该让给他了。
“为何你就这么相信我才是那位五皇子?”对于钦洛的深信不疑无墨有些不解,单单只凭一幅画就定了他的身份,不太像他的作风,更何况,这是有关皇位。
轻叹一声:“没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我想,你其中一只脚上应该是六指吧?”如果是的话,那么,对于无墨的身份就更可以肯定了。
“如果是的话,你是不是就要让位于我?”
“那是自然,毕竟,你才是皇位的继承人。”
“可是,你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三年之间塑立国在你手中风调雨顺,你比我更有资格做皇帝,更何况,你也是皇族之人。”三年的时间百姓早已经对钦洛这个皇帝敬爱有加,而他,只是希望可以做一个一身逍遥的逍遥人。
皇位,对于他没有什么吸引力。
虽说圣钦洛不是先皇亲子,可是却也是圣家的人,由他做皇帝这龙位一样不会落入外姓人的手中。
没有再说些什么,钦洛起身出门走进了旁边的一间房间。
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了开来,拄着拐杖的索大人同云姨一起进入屋内。
一进屋,云姨就跪了对着钦洛跪了下来:“皇上,奴婢该死,请皇上赐罪。”如果不是她受到圣心绝的威胁,当年的事情根本不会被人知道,现在,圣钦洛不是先皇亲子的消息在塑立国之中传的沸沸扬扬。
这一场风波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她万死难辞其咎。
看着手中的锦帛画钦洛没有做声,这一个消息虽是让的神情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可是内心之中却是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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