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功打了人扭身走出门外,一下子懵住了头,上哪去呢?虽然放下了好多年的功夫,对付普通人是不成问题的,这下子摔的肯定不轻,饭馆的桌子翻了客人也不干,家伙摔碎了老板也不能饶,又是媳妇的客户还在她单位门口,媳妇怎么搪这个祸?即使安顿了这边,媳妇必定回家告状,想到师娘,沈建功不由得脖颈子后面冒了冷汗,他甚至觉得比饭馆惹的这个祸都大,师娘是定不会饶了他。大街上转悠了半天想到了六哥,不如就上那躲一躲,顺便也让他们给拿个主意。
听了沈建功的话六嫂问:“那男的干嘛摸我嫂子脸?”
沈建功说:“不单是摸,还在脸上抠嗤呢。”
“你瞅真楚了?”六嫂说。
“那还有错,要不然我干嘛急眼?”沈建功说。
“大哥,我嫂子的脸上有什么值当的抠嗤?”六哥笑着说。
“别说那个了,想主意吧,要不我就在这忍一宿,家我是不能回了。”沈建功说。
“忍一宿?忍几宿都成,你跟小六子在小屋睡。”六嫂说。
“把你们小两口分开合适吗?”沈建功说。
“压根儿我也没在这屋睡呀,我跟大毛二毛睡那屋,这屋就是小六子。”六嫂说。
“大哥,你都泥菩萨过河了,你还有心思问这个?”六哥说。
“那好,咱俩就睡这。”沈建功说。
“睡可是睡,大哥,你躲了初一可躲不了十五。嫂子告了状,我妈是不能饶了你的,你躲到什么时候呢?”六嫂说。
六哥听了点头说:“师娘听了准得扒了你的皮!”
沈建功听两个人这么说,越发的心虚起来说:“找你们干嘛?不就是给我想主意吗?”
六嫂想了一下说:“我看这样,大哥今儿是别走了,嫂子和我妈准都在气头上,大哥你就别赶那热乎的了,小六子去一趟,看看老太太怎么个态度,再瞧瞧嫂子是怎么说,人打坏了没有?赔东西花多少钱?对了机会你在她们娘儿俩那给大哥说说情。”
六哥站起身来说:“轻易不来,要是不惹祸,咱俩喝点好好说会儿话多好,你非得给我找这么个差事,我告诉你,闹不好连我也得饶进去。”
沈建功把那人扔出多远,又扔给沈建功媳妇一句话走了,饭馆里可乱了套。那男人摔的半天爬不起来,脑袋上衣服上全是菜汤,桌子的客人还不干:“嘿!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我这熘肝尖一口没吃呢,全便宜他了?”
“瞧瞧弄我这一身,你得赔我!”另一个人说。
沈建功媳妇跑过去拉起那个男人,连声的道着歉,可能是摔的太重,那男人干脆坐在地下不起来了。老板走了过来,看见是沈建功媳妇,两个认识于是说:“怎么茬儿这是,哪来的人跑这撒野来了?”
沈建功媳妇不好说是自己的丈夫,灵机一动说:“谁知道呢,进来就把人摔出去了,摔完了就走了。”
那男人坐在地上说;“简直就是神经病,莫名其妙。”
这句话提醒了沈建功媳妇,赶紧说;“没准儿就是个神经病,老板,不要紧的,摔了家伙我赔,这两位回家换衣服去,饭钱我给,明天把脏衣服拿这来交给老板我来拿,洗不干净我买新的。”
大家看沈建功媳妇这么说,自然没了说辞,沈建功媳妇拉着那男人走出了饭馆。看看除了脑袋上摔了个大包,别的倒也没有大伤,男人本是有求沈建功媳妇办事的,也就不再争执,借坡下驴的送个人情走了。
沈建功媳妇回到家越想越气,进了门,白葆春老婆刚给老娘喂完了饭,跟小穗儿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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