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外面故意提了句,“那野种自己去买奴婢了,想必这会,也该到侯府了。”
闻言,刘振华立马噗嗤噗嗤的跑了,准备去外面堵楚心烟。
刘淳华母子一对视,露出了得逞的笑。
……
“买婢女,买车夫,加上茶楼损失的……得,爹给的银子瞬间就成几个渣子了……”
楚心烟坐在马车内,捧着仅剩的碎银子都快哭了。
天呐,自己居然过上了这种捉襟见肘的日子……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捞钱……
就在这时,马车嘭得一声响,接着便停了。
“小姐,奴婢看看。”
还没等春生下去,马车门便被敲的哐哐响,接着外面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
“马车里的人下来,你撞到人了知道吗?”
撞人?楚心烟担忧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碎银子,这尼玛,赔不起了啊。
抱着肇事者的心理,楚心烟麻溜的下了马车,扯起笑已经做好张口道歉的准备了,可一看地上斜躺在那,玩似的男人,她的笑瞬间就收敛了。
“碰瓷碰到我这来了?”楚心烟转头,看着之前敲门的汉子冷笑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坐在对面马车的刘振华等不及开了口,并推开了马车门,居高临下,宛若一尊佛,呸,一只象般瞪着楚心烟。
而他的声音,和他这个人一样重实,像千斤顶似的敲击下来。
终于,楚心烟的目光转移,并在他身上停驻。
可也仅瞟了两眼,就嫌弃的收回目光,“你长得这么普通,脸上也没刻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这一眼下去,楚心烟也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碰瓷,这是有组织,又目的一场故意撞击。
“牙尖嘴利!”刘振华一双上吊眼里满是杀意,“那你知道,刘园园是谁吗?”
“知道啊,今日她还欺负我来着。”
楚心烟一脸的漫不经心,话音刚落,主位上的刘振华就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朝她吼了起来。
“你说园园欺负你,那为什么现在是我家园园下不了床?”
我家园园?这人……是将军府的人?
楚心烟笑了,搞半天又是个来为刘园园出头的。
面对眼前魁梧如牛的男人,对比之下堪称小巧的楚心烟没有半点怯场,反而不屑说道。
“这可真是笑话了,谁规定主动欺上门的就不会被打了?怪只能怪她没本事还眼瞎,挑个软柿子都能挑错。”楚心烟说着不忘啧啧嫌弃两声,“要说她唯一厉害的,就是那身肉了,重得我当时都差点拖不动她。”
这话一出,刘振华哪还能忍,直接一个用力从马车跳下,震的地面晃了三晃。
“我今日就替镇远侯,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所谓的贱丫头!”
说着举起铁扇似的大掌,朝着楚心烟的脸,毫不犹豫地抽了下去。
只是……却并没有响起预期中的巴掌声。
楚心烟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银针,此刻,正不偏不倚的扎在刘振华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