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牡丹已经黏糊在唐辉身上,两人同坐一张椅子,他坐椅子她坐腿,两不耽误。
牡丹身材曼妙,那丰满两瓣儿巧妙研磨,俏脸上尽是媚意。
这一刹那的风情,纵使一直古井无波的唐辉,心跳也微微加了几分,如果不是金丹之前元阳不可泄,唐辉还有那么一两分心思就地拿下这小妖精。
唐辉拍拍她腿,不伤感情地示意她起身,眯眼笑道:“我不是荆州人,以后很难再来桃花楼了,不过我有个朋友在荆州混得不错,要是桃花楼在荆州城遇上了小麻烦,我可以让他们帮忙说几句话。当然,先前我说香炉价值千金,你不信,这回你也可以不信。”
唐辉在荆州城除了叶家,其它地方基本上都没去过,又哪来的交友广阔,信口胡诌罢了。
牡丹起身后,顾不得什么故作矜持的脸面,只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赶紧小心翼翼问道:“唐公子在荆州郡城认识的朋友,咱们桃花楼可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把他老人家当菩萨供奉起来。就是唐公子的这位朋友姓谁名谁?”
唐辉眼角余光瞥了眼窗口,桃花楼只比那栋临街荆州最大的青楼略矮几分,从这边望去,一目了然。先前那只香炉落到了识货的修真者手里,没有五、六百品灵石根本别想拿下来,唐辉对于做买卖能赚不亏,不管是大买卖赚得盆满钵满,还是小买卖赚个可怜兮兮的几百枚品灵石,都会有好心情。
这让唐辉对于牡丹那点钻营心机,也没有什么恶感。
在荆州城说话管用的,无非是荆州城的城主或者城主家的公子。
于是唐辉笑道:“荆州城城主大人的公子,魏鞅,跟我有些交情。”
说出这个名字,不仅牡丹眼神变幻,那个远不如小掌班深谙人情世故的清倌蔷薇也有些忌惮畏惧。
无他,这魏大公子在荆州城委实是太过跋扈,可谓人人如雷贯耳。那叫一个横行霸道,他爹是荆州城主,如此一来,一些个武馆林立的帮派大佬,见着了魏大公子都得人前称兄道弟,人后摇尾乞怜,还有桃花楼牡丹之所以如此上心,主要是魏公子是她们楼内的天字号大恩客。
临街那座梧桐院,曾经惹恼过魏公子,如果不是梧桐跟南门叶家的一门亲戚又送美女又送银子,早就给魏公子带人拆掉,那以后魏公子就经常来桃花楼豪掷金银。
在荆州城原本是城主府力压四方,纵使南门叶家即是武林世家又是经商世家,但在五万城卫军面前,也不敢造次。
但自从三个月前,南门叶家破天荒地的成为修真世家,一门上下三百多位仙师,这可吓坏了荆州城主,连忙亲自登门示好,深怕危及自己的城主之位。
如果南门叶家仅仅是出了一位身怀灵根的仙师,也只能算南门叶家的运气好罢了,城主府本身就有幕僚同为仙师,可以挟制一二;但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三百多位仙师,事情走向就有些诡异了。
梧桐苑的交锋,纵使魏鞅贵为城主府的大公子,也只能自行退让。
巧的是,魏鞅今晚就在桃花楼独占两位花魁,在同一层楼神仙快活,不过隔了有些距离,毕竟小掌班牡丹交好的清倌蔷薇,在桃花楼地位不高,牡丹也算难得存了一份善心,只将一些看得顺眼的客人领进这间屋子,就怕委屈了蔷薇,这在不知情义二字为何物的青楼算是罕见的温情了,更多是那些不愿出局就被强行破苞的可怜雏妓,更多是那些满身淤青仍要强颜欢笑的女子。牡丹对于蔷薇之外的桃腮楼女子,也一样心狠手辣不输别人,不这样做,哪怕她是小掌班,也站不稳脚跟。
牡丹走出一步又退回,丢了个眼色给蔷薇,那清倌儿开始抚琴,牡丹这才微笑道:“巧了,魏大公子就在一楼,莫不是他是在等公子?”
牡丹心里已经将眼前公子哥当成了信口雌黄,只要他若说一句不是,随意找个借口,牡丹也就不去刨根问底,大冬天的来桃花楼寻欢愉,何必闹得下不了台阶。否则牡丹起初都有寻个说法出门去请来魏公子来验证身份的促狭想法,不过如此一来,害人不利己,魏鞅过来之后,将眼前公子一顿棒杀出楼,罪魁祸首的牡丹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何苦来哉。
只见那公子走到窗口,斜倚着窗栏,出乎牡丹和蔷薇意料,嗓音暖洋洋说道:“正好,劳烦牡丹姑娘去说一声,就说荆州城有他旧友到了你们桃花楼。”
牡丹笑眯眯问道:“唐公子,那我可真去了啊?”
唐辉笑道:“不去是小狗。”
牡丹媚眼如丝,“亏得公子是读书人,还喜欢这等不雅姿势哩。”
牡丹见他不似玩笑,迅权衡利弊后,还是鼓起胆量出门去劳驾那位性格乖戾的魏大公子。
唐辉在安静等待魏大公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