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和亵库也是红色的,倒是一贯这家伙的风格,灯光昏暗和红色亵衣物之下,更显肌肤如雪般白嫩。
恋红尘的生命力无时无刻不在流逝,而这生命药水能补充生命力。
玉鳞之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等一下恋红尘泡药浴的时候,他还得为这家伙运行魂力,从恋红尘十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她能活到现在,都是玉鳞之一直在给她找吊命的方法。
久病成医。
玉鳞之没有病,但因为恋红尘这病,他现在已经是个不知深浅的大夫了。
在玉鳞之注视之下,恋红尘将手上衣物挂在屏风上,衣物只能遮住关键部位,没有一丝扭捏,晃着两条完全暴露空气中的嫩白大腿来到木桶边,跳到椅子上。
现在看,他跟恋红尘已经认识六年了,他十二岁了,恋红尘也十五岁了,小炮仗从病恹恹的小姑娘变成现在病恹恹的大姑娘。
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小姑娘半张脸,还有一半被不能描述的东西挡住了,站在椅子上长身玉立,亵库只能遮到大腿根部,两条嫩生生的纤细长腿在红色亵库之下更显一抹雪白。
恋红尘双手放在脑后,将一头大红的长发盘在一起束缚住,几根发丝垂在被药汤热气熏得发红发烫的小脸,她伸出一只玉足轻轻碰了碰桶中药液,刚碰到水面又缩了回去,五根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小炮仗可怜巴巴地低头对着一旁的玉鳞之道:“烫……”
玉鳞之走神了。
“好看吗?”
说着,恋红尘将一缕贴着她脸的秀发捻到耳后,俏生生地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忙上忙下的白发少年,眨巴着眼睛。
很好看……
忽而,她剧烈咳嗽了起来。
玉鳞之脸色只有平静。
“病恹恹的,不好看……快泡吧,泡完我再给你看看有没有别的。”
恋红尘一边烫的大呼小叫,一边将身体慢慢浸入木桶之中,到最后只露出个脑袋出来,身体全泡在药浴中,看着那个白发少年将手贴在自己额头,感觉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其实还是很好看的吧,我觉得自己挺漂亮的,你看我腿多白呀,荣荣每次见都羡慕我腿又长又白。”
“嗯,很长很白。”
“你得说句好听的。”
“……”
玉鳞之感觉像是哄孩子。
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明明是没有关系,不知不觉紧密得讲不清道不明了,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就是这样,没有那么多理由。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反正就是这样了!’。他和小炮仗应该是这样的关系,玉鳞之想。
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不喜欢麻烦的东西,小炮仗是个很麻烦的东西,但他已经习惯了被这家伙需要,他想一直被这个麻烦的家伙需要着。
“虽然身材没有小清好,但是其实我还是挺有料的对吧,你看看你看看……”
说着,恋红尘在桶中站起了身,双手在胸前挤了挤,一点也没跟玉鳞之客气的意思。
“别闹,趁热,等一下药浴凉了效果不好。”
将这个脑袋不知怎么想的家伙按下去,玉鳞之运转起魂力,将手贴在小姑娘额头上,以一种独特的运转方式缓缓流动。
“鳞之,你说我会死吗?”
“不会。”
“你不会骗我吧?”
“我有骗过你吗?”
“可多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