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这表彰庆功大会,自立宗以来也只召开过三次。
每次都是在界战之后,不管战后结果如何,都会对自家弟子予以表彰,以示鼓励。
越尘心中算了算时间,这表彰庆功大会比弟子令牌出现的时间久远了许多,定不是同一人建议的。
想来,修行界千奇百怪,总有人的脑洞比天还大!
这一日,宗门广场上人声鼎沸,八大主峰各自划了地盘,安置自家的弟子。
好在宗门广场够大,有洞虚前辈施展了须弥芥子之术,将整个宗门五六万的弟子,尽皆容纳!
神雷峰的弟子由太安道人带领,静静地立在广场一侧。
越尘立在太安道人身侧,注视着广场中央的楼台之上。
在那里,早已摆了十余个座位,此时这些座位全都空荡荡的,并无一人落座。
越尘有些好奇,各峰峰主尽皆已经在台下落座,这台上的座位莫非都是为太上长老准备的?
可惜了师父闭死关,未能参加如此盛会。
越尘心下正为师父惋惜,就见敖琳眨巴着眼睛朝他看来,眼光直往他腰间的弟子令牌瞟。
他心下一动,低头看去,果然,弟子令牌正在发光。
再抬头朝四周看去,却见众弟子尽皆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好一副正派的模样,若是忽略他们腰间正泛起莹光的弟子令牌的话。
越尘心下一笑,同样神识沉浸令牌内,看起了敖琳发给他的讯息。
说来女子可能天生就是八卦的好手,不用越尘教,敖琳拿到弟子令牌未多久,就熟悉了令牌的各种操作。
比之王铭当初可强了太多。
“夫君,太霖师父可有说他何时出关,这等好事,师父不来太可惜了。”敖琳问道。
越尘抬眼看着从神雷峰上逐渐飘过来的一抹红色道:“无事,师父不来无妨,有人替他就行了。”
敖琳有些好奇,正欲再问,只觉得场中瞬间一暖,叫她这修行了冰魄神光的体质,极为的不适。
她心下一惊,顿时抬头看去。
就见太安师叔早已起身,在其原来的座位上,一袭红衣斜倚,眉目飞扬的道人正好奇地打量场中的众人。
见敖琳看过来,那道人斜眉一挑,看向身旁的越尘,道:“你这道侣如何?可称你的心意?”
敖琳心中一窒,这话是何意?莫非不称夫君心意的话,还要休了她不成?
她不禁抬头瞪了那红衣道人一眼,就见那人顿时哈哈笑了起来,指着越尘道:“你那小娘子凶得很,怕你是降不住她!”
敖琳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忙垂下脑袋,只希望别个千万不要注意到自身。
耳中听到夫君满是无奈的声音:“火离前辈,怎地这刚一出关就拿弟子寻开心?莫不是师父闭关不带你,你生气了?”
敖琳一呆,火离前辈?难道是太霖师父的纯阳法宝六阳离火尺的法宝元灵?
怪不得与夫君如此熟稔,可莫要怪罪夫君才好!
敖琳正自着急,不妨听到火离“呸!”了一声,骂道:“本座有何好生气的,不就去洞天修炼嘛,本座想去就去,谁能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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