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沈秋河突然扬声斥了一句。
看着这样卑躬屈膝的郑氏,不觉得痛快,只觉得心里越发的烦躁。
他对郑氏没什么要求,她只要带好沈崇远就够了。也不用什么情真意切,两房面子上过的去就是了。
可现在,还不如老死不相往来。
谁看谁,也不难受了。
郑氏看沈秋河就跟要打人一样,郑氏再道歉自也不想让人打了她。
也不敢管食盒了,赶紧低头退了出去。
这次郑氏过来,乔故心全程便是连一句话都没说。
伤害了人,无论她做什么事,都弥补不了,两个人硬是往一起凑,谁也不开心。
但是估摸要是乔故心开口撵人,郑氏不定又像昨日一样,哭哭啼啼的没个完。
沈秋河视线看向窗外,良久后才又侧头看向乔故心,“以后无论是大房还是母亲,都不能让你受委屈,凡事,还有我。”
这一句,沈秋河自是发自肺腑的说着。
乔故心听了却是淡淡的一笑,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
在她最需要人站于身后的时候,她的夫君选择了袖手旁观,不,该说是推波助澜,可她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了,再说这话,又有什么意思。
笑着收回视线,“好,这话我记下了。”
好脾气的,应了一句。
沈秋河慢慢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招手让下头的人将东西收拾了,又侧回身子,“那你喜欢什么东西?”
想着,两个人这么沉默,也不是个事,便寻了个话题。
乔故心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我喜欢的,自是随心所欲,自在独行。”
自在独行?
沈秋河念了一句,而后摇了摇头,“旁的也就算了,可独行却是办不到。”
接着慢慢的将脚收了回来,“你我夫妻一体,怎能独行?”
说完似乎觉得这话有些矫情,别扭的将头转到一旁,“昨日听见你说花,我想着等着再暖和些,让人将花多搬几盆放在你院子里。”
乔故心点了点头,“这事,自是你说了算。”
毕竟,这里是国公府。
看乔故心突然收敛起身上的刺,沈秋河不由自主的敲了敲桌子,“那等着我休沐的时候,迎春花开的正好,带你去放纸鸢?”
乔故心眼里的笑容更浓了,“放纸鸢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跟谁那就不一定了。
沈秋河没看出乔故心的深意,以为乔故心这是答应了自己,面上也比缓和了下来。
而后招手吩咐下头的人,取几个扎好的风筝,他先画上几个风筝面。
这个季节,纸鸢这东西下头的人肯定会准备,很快便呈了上来。
沈秋河拿了笔,说着便要画。
只是落笔的时候却犹豫了,本来是想画花草的,可侧头看向乔故心的时候,随即改变了主意。
看沈秋河没走的意思,还画上了风筝面,左右现在跟等乔故心也将府里的事忙的差不多了,干脆也拿了一个风筝面过来。
乔故心没事的时候本就爱折腾着画几下,这次得了机会,自更是要画个痛快。
纸鸢这东西放的便是得不到的自在,所以多是雄鹰飞鸟,乔故心却提笔画了一只仰望天空的鹦鹉。
漂亮的颜色,就好像与这红墙正配。
可至于这鹦鹉的内心,谁人也没猜透过。
而后,在上空,点了几朵白云。
沈秋河画了几笔,贵家妇人站于高门红墙内,她端庄知礼,可是再画脸的时候,沈秋河却突然下不了笔,甚至在这一瞬间,沈秋河犹豫了,当初看到的,可是真的她?
闪神的时候,瞧见旁边的乔故心。
眼神微闪,随即将手伸了过去。
乔故心本来的画的专注,原本的白云思量片刻却画成了乌云,只有这样的场景,似乎才能将这鹦鹉显得高深难测。
可突然间,一点红色落在了乌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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