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故心头往下冲,脸憋的难受,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与你何干?”
乔故心晃动着腿,想着沈秋河不是腰不好吗,她这么使劲扭打,沈秋河肯定受不住会放开自己。
可显然,乔故心低估了沈秋河的决心了,无论乔故心怎么折腾,沈秋河都纹丝不动,“沈秋河,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沈秋河眼神微黯,“我也不想。”
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往外走。
“你快让我下来,你不是最在乎脸面的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因为着急,乔故心都有些破音了。
沈秋河点了点头,是呀,自己也觉得自己最在乎脸面。怕旁人说三道四,从来没有一次在人前,同乔故心拉拉扯扯。
他是国公府的顶梁柱,是太子殿下眼里的栋梁,他心里一直有一杆秤。
可现在,沈秋河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生总会有那么一次,为了一个人,不管是非不顾众人所有的非议,鼓起一切勇气往她跟前走一步。
此生,才能无憾。
念珠念香在宫外守着,看着沈秋河扛着乔故心出来,吓的一大跳,“姑娘这。”
“回宅子再说。”沈秋河一路将乔故心扛上马车。
乔故心头朝下充血难受,终于得了自由,此刻却也只能靠在马车内,努力的压下心口的那一股股恶心的感觉。
沈秋河此刻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腰间的痛意。
因为进宫本来穿的衣裳也厚重,想着只是在这坐一坐,便没带护腰,现在心中满满的后悔。
两个人心里都有气,马车内沉默不语,铁青着脸一路无话。
到了宅子门口,乔故心一下来,沈秋河便拽住了她的手,“都不许跟过来!”
冲着下头,抬高了声音吆喝。
人,是直接拽到乔故心的屋子里,随手将门给关上。
乔故心侧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脸色难看,“沈大人,你过界了。”
沈秋河紧紧的抿着嘴,伸出手来探到乔故心跟前。
乔故心却没有理会,沈秋河冷哼一声,“你都敢闹到圣上跟前了,还怕我看吗?”
乔故心没有看沈秋河,只是将目光放在窗口,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可怕的。”随即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沈秋河。
沈秋河拿到后,看到果真同自己所想的一样,这就是当日为了遮掩郑氏的丑闻,自己写的文书。
沈秋河瞳孔微颤,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你早就认出了玉琉郡主,就是为了让她生气在宴会上同你争执。让圣上看出来,玉琉郡主也许心悦于我。”
励王献礼于圣上有功,但凡玉琉郡主想要的,只要不过分圣上一定允许。
上一世,玉琉郡主没得逞,那是因为乔故心是沈秋河的正妻,他们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乔故心没犯错,沈秋河就不能休妻。
皇家郡主又如何,她若愿意,也只能是来国公府做妾。
可现在不同了,乔故心拿出这东西来,便是要告诉皇帝,她与沈秋河已经算是没什么关系了。
玉琉郡主自然骄傲,被乔故心刺激不定直接去御前大胆的表明心意,这样一来也许能成就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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