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是育人的地方,更是多少学子心中的信仰,信仰崩塌会有怎样的后果,谁人能知道?
尤其是书生们,一个个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谁说的准?
“若非当日你非要什么真相,太学何必这般为难?”韩夫子越说越生气,直接扯着嗓子在那喊开了。
太学里不问出生,可是外头人会这么想啊,若是随便寻个旁人背锅,多少人会猜测他们畏惧权势。
再加上,乔文柄本也就不是多规矩的人。
“你这般,还是无辜之人的错了?”乔故心不敢置信的看着韩夫子,甚至都怀疑,这是从一个夫子嘴里该说的话吗?
“沈夫人,人活着不能光为自己。若是文清在京城,他必然能理解我现在的决定,这是为了太学,为了我朝上下稳定,不得已为之。”韩夫子说完慢慢的站了起来,“今日沈大人不在,我不同你一个女流之辈争论,给你三日时间,等着考虑好了,让沈大人给我送个消息。”
手很自然的抬了起来,“留步!”
抬脚,便往走去,倒是记路,即便没人领着,他也能走出去。
乔故心看着韩夫子的背影,恼的将杯子扔在地上。这算什么,就是受委屈的人,连个公道都不能讨了?
念珠看乔故心生气,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在旁边叹气。
这算是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
若是不卖太学这个面子,乔文柄大不了不去太学,可是若是不去太学,下头的学堂又去不了。
一般突然转学离开,都是要有原来的夫子写下信件说明的。
乔故心揉着眉头,“天理何在?”
“姑娘,要不咱们去趟相府?”念香此刻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了。太学的事,诚如韩夫子所言,事关重大,肯定不能闹到外头,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先去问问顾相的意思。
实在不行,还得劳烦他老人家出面了。
旁的人,就是顾尚书估摸都不定能办的成。
乔故心摇了摇头,“因为文柄一人,外祖父怎么可能出面?”
人都有私心,若这是乔文清出事,顾相出马理所应当,可是偏偏只是侯府庶子,顾相凭什么去卖这个面子?
“不然,奴婢去外头等着大人,若是大人下朝了,便先请过来出个主意?”念珠眼睛一亮,既然顾相不能用,那还有个人,倒可以问问。
乔故心思量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也好,你让人去盯着,若是他回来问一问也无妨。”
交代了念珠,乔故心带着念香出去走走,也方便好好的思量一下,此事该如何的应对?
她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乔文柄,被人这么欺负。
乔故心出来后,眉头一直紧锁,原本想着出去走走,可现在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寻了个亭子也坐在那。
看乔故心不动了,念香让人将冰块搬过来,而后又让人点了艾草。
虽说白日里蚊虫少,可是园子里潮湿,偶尔还是会来一个的。
乔故心手敲在石凳上,将韩夫子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回想,越想脸色越凝重。
只是,她思量的时候,怎么听着院子里一声声的哭声?
乔故心回过神来,让念香去打听打听,怎么院子还能有跟哭丧似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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