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顾相立马将笔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文清,故心,你们对长辈就是这个态度吗?连见礼都不耐烦吗?”
一听这话,本来站直的乔文清,赶紧弯腰。乔故心,随即屈膝。
沈秋河一看,也跟着重新见礼。
“来,文清你说说,何为臣?”顾相没让一众人起来,却是直接提问。
可是乔文清还没说话,顾相接着又说道,“那么何又为君?你被圣上钦点为状元,可你所为能称之为本分吗?君上安排不妥的时候,为臣便就该极力的劝谏。”
顾相说完乔文清后,接着又看向乔故心,“心丫头,你是朝廷的县主,虽说女子不可问政,可是劝谏夫君安顿后宅,却也是你分内的事,你扪心自问,做到了吗?”
“父亲,您别这么严肃,吓到孩子们了。”顾尚书赶紧在旁边劝一句。
“我还没到,需要你教我做事的年纪。”顾相接着正好将脾气发在顾尚书身上。
趁着两个长辈在那说话,乔文清侧眼看了一眼乔故心,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
他算是看明白了,顾相这是借着说他俩的机会,那是在说沈秋河。
毕竟自己家的孩子,想怎么骂便怎么骂,旁人家的孩子可说不得。
沈秋河自然也清楚,可是这又不是在朝堂上,关起门来那都是一家人,他自然不能据理力争,干脆将头一缩,让小舅子跟妻子,顶着外祖父的火气就算了。
顾相在那骂了一阵后,这才让众人离开。
顾尚书亲自将他们送出来,站在院子里,顾相自然要说一句,“秋河你莫要往心里去,父亲也是太担心你们了。”
原本,正常谈和,该在一个中间的地方,他们都没想到,太子直接带人入了封地。
虽说,结果是好的,可是想想这过程必然凶险。
“外祖父担心我们,晚辈心里都清楚。”沈秋河温声回答。
顾经却在旁边切了一声,“太子殿下这次做的漂亮,只用一日时间便将励王拿下,我们都在一起谈论,用计之人真真是算无遗策,为我朝栋梁。”
谁都知道沈秋河是东宫近臣,这么周全的计划,自然不能是太子一个人便能算计到的,肯定有沈秋河的功劳。
虽说凶险是有的,可是这样快速的结束,却是对百姓最好,不然打的时间越长,受灾的百姓就越多。
听顾经这么说,乔文清也是一脸的自豪,“可不是,翰林院也在称赞,东宫殿下的胆量,姐夫的筹划。”
“赞什么赞?”顾尚书直接瞪了乔文清跟顾经一眼,“你们不懂得里头多冒险,若是那珩世子是个冲动的,旁的不用,直接往井里放把毒药,那得有多少人跟着霍霍?”
东宫太子身子有恙,谁能负责的起?
说句难听的,若是太子真的出事了,这朝廷都得跟着晃荡。
当然,好肯定是有好的,但是年轻人办事确实冲动了。
又被顾尚书念了一顿后,顾经跟乔文清也只能低头不言。现在离着开席还有一会儿,乔文清和沈秋河便跟着顾经去了顾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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