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就在念珠念香的注视下,沈秋河一点一点的喂完了乔故心醒酒汤,每喂一口便为乔故心擦一下嘴角,指尖自然会碰触到乔故心的脸颊。
在不知不觉中,离着乔故心越来越近。
喂完了乔故心,沈秋河随即站了起开,还交代念香多安排一个守夜的人,免得乔故心半夜醒来。
做完他该做的,便就跟君子一样离开。
次日一早,乔故心醒来后以为会有些头疼,不想竟然难得的精神,只不过喝完酒的事,有些记不清楚了。
坐在铜镜前,终于是没忍不住问了念珠一句,“昨个我似乎喝多了?”
念珠笑着撇了撇嘴,“喝没喝多奴婢是不知道,反正,您打人是真的挺用力的。”
那一下下,她们在外面都听的真切。
若非后来乔故心睡的香甜,念珠都觉得,乔故心这是在装醉好打沈秋河。
乔故心听后也没再多问,只是撇了撇嘴,“那是他活该。”
屋子里头,火炉已经点了有几日了,下头的人搬出去清清灰。
旧的搬出去,新的搬进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觉得屋子都凉了。
到底是冬日里,外头的太阳再好,也感觉不到暖意了。
等着用了早膳,刚才那换炉子的冷意,才彻底祛除了。
等着沈秋河下早朝后,那脸冻的通红,脸上好像还椿了。乔故心让府医拿了药膏过来,“你就不能坐轿子上朝?”
大冬天,就非要骑着马?
沈秋河双手捂了捂脸,一着热都觉得有点尖锐的疼痛的感觉,“你不懂,骑马是我们的骄傲。”
只有那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文官,才会坐轿子。
“那你就冻着吧。”乔故心反正是不理解,怎么会有人在乎这些。
难不成,将军就非要骑马,坐了轿子的就不是将军了?
看乔故心那表情,沈秋河便知道,这是解释不通的。
干脆,抱着个杯子暖手,把嘴闭上。
乔故心虽然坐在自己的位置,可眼神还却还是忍不住往沈秋河那撇,她不理解的事还挺多,就比如说现在,桌子上放了几个手炉,沈秋河不用,非要捧着茶杯暖手。
乔故心也懒得问,今日是沈秋河见新夫子的日子,若是瞧着不错,今日定下来便可以将人留下来。
这新夫子是王四寻的,不过是一个出生清贫的先生,之前中了举子,可因为出了变故伤了腿,也就没再往上考,而是教些学生贴补家用。
等到快晌午了,王四终于将人接来。
“你在这看着,我去忙旁的了。”乔故心说着,便要避开。
“走什么走,瞧瞧这夫子如何,选好了他也要教续皆的。”沈秋河想也没想,便开口留人。
乔故心思量一下,觉得有些道理,便也坐在前厅,等着人。
很快,夫子被王四领来了。
倒是比想象中的年轻很多,衣裳虽说料子不好,可是穿的干净,腿脚看着是不利索,一瘸一拐的。
“见过沈大人,沈夫人。”开口不卑不亢,并没有谄媚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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