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他早就死了？”
“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你看他的模样衰老极快，而且本源早已缺失了。”
“可惜了，当年他可是八变界神，据说可能早已达到九变了。”
“我听说，他当初进入荒界的时候狂得很，他不是来荒界找寻机缘的，而是要挑战荒界的那位执掌界神。结果执掌界神不在，他就挑战荒界的完整法则，结果被法则打废了。”
在场众人窃窃私语。
虽然有的声音很小，但是以萧云的耳目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有些意外地看向秃头老者。
随着秃头老者蹒跚走路，聚集的人突然迅速散开了，仿佛秃头老者身上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他们不敢靠近分毫。
“这是怎么了？”
“他身上有厄运缠身，但凡与他靠近之人，都会遭受厄运。反正这些年和他亲近之人，基本都死绝了。”
“难怪众人都退走了。“
对于众人的议论，秃头老者却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样，独自走到无人的地方，然后气喘吁吁地站着。
“擎天前辈，若有需要尽管说一声。“太巫里远远地说道，他只是客气一句罢了，看向秃头老者的目光却是不屑。
都已经快撑不住了，竟然还到处乱跑，而且本身就自带厄运，就不怕自身厄运传给别人。
“多谢了。”秃头老者有气无力地回道。
“客气了。”太巫里回了一句后就收回了目光。
至于其他人，包括漳目先生和寒靖在内，只是瞥了秃头老者擎天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
他们自然认得老者。
当年的老者确实很恐怖，但那也是当年，被荒界法则废掉后，就是一个废人了。
能活到现在，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
寒靖等人没有去打招呼，因为本身他们也看不起老者，都已经废成这样了，早点接受事实不好？
还要拖着这副彻底废掉的身体到处去找机缘。
早年的时候还有人认为擎天能恢复过来，可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认为他能恢复过来的人都收声了。
因为擎天还是和当初一样。
没人对擎天出手，是因为杀了他会被传上厄运，谁吃饱了没事做跑去杀擎天这个废人，然后让厄运缠身？
萧云也好奇地打量着秃头老者擎天。
不得不说，他这副身体破败得很厉害，仿佛只要随便一股力量都能震碎他的身体。
他孤单地坐在那里。
“他好可怜……”源茗轻咬着下唇说道，她犹豫了一下后，端起面前的吃食走了过去。
不少人看到源茗走向秃头老者擎天，不由感到意外。
“源茗，你做什么，别靠近他！”源羽灵见状，迅速掠了过去，挡住了源茗，不让她靠近分毫。
“我只是想送点吃食给前辈而已。”源茗有些委屈地说道。
“不要过去。”源羽灵坚决摇头，不允许源茗过去，主要是怕厄运会沾染上源茗。
这不是开玩笑的，但凡和秃头老者擎天接触过的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姑娘心意，老朽心领了，多谢姑娘。”秃头老者擎天抬起头对源茗微微一笑。
源茗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都没送东西过去，还要被老者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