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楚淅是在自己的床上。
闭了闭眼,昨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包括她是怎么到这张床上的。
在他住进来之前,她从未想过会这么快领证,更从未想过他“入室”会这样快,短短一日。这个男人,硬是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便跟她领了证还……
楚淅只想闭着眼不想醒了。
其实主要还是昨晚他逼着自己吃榴莲,只为了适应她的喜好的行为震到了她,这世间有几十亿人,即使是亲人,也从未为她如此做过。她去亲他,满口的榴莲味,他唯有欣喜若狂,无半点对榴莲的排斥。
他一次次地让她心神巨震。
既如此,交付身心,也无不可。
如此之人,便是世人所说的“良人”了吧?
她楚淅,何其有幸,得他之偏爱,得他之无尽宠溺。
明明他们生来时,是天地般的差距,可这差距现在却硬生生的被他给拉成了负距离。
楚淅浅浅地勾了下唇。
昨晚闹得太过,今天上班是不可能的,好在他是老板,对此自然是没有不批假的。而且,连他自己也翘班了。
——早上吃点什么好?
还未想好,横来一只手搂住了她,像是怕她跑了一样的紧张。
他醒了。
楚淅没出声,但他看到她细微的表情了,凑上来亲了亲她,因初醒而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婆——”
他啃了啃她的脖子,继续道:“淅淅——”
像只狼狗。
楚淅推开他,嫌他太黏。
贺桦才不肯走,继续赖在她身边,恨不得严丝合缝才好。
楚淅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他爱赖也就让他赖了,她继续思考早上吃点什么好。
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地问:“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下点面好不好?”
楚淅吱了声:“方便面。”
贺桦嘴角一抽,下意识就想拒绝,但刚做了坏事,又没胆,也就不得不点头:“好吧,但是方便面不能多吃,就这一次。”
先应再说。“好。”
贺桦又亲了亲她,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去做吃的。
楚淅懒懒抬眼,看到他后背上满是抓痕。
——刚抬起的眼又被被子蒙上了。
不过她也没好到哪去,刚想起身去洗漱,脚一触地腿就是一软,□□还有些撕裂的疼。
楚淅细眉紧紧蹙起。
这个混蛋。
他好像一匹不知餍足的狼,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算是明白了,刚开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楚淅本以为,贺桦年过而立,又是那样的身份地位,无论如何也有过女人了。他肯定有需求,也肯定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想上他的床。
可谁曾想到他竟是还未曾开过荤,昨晚刚开始时跟她一样生疏无知,两人竟是一起摸索的。刚开始时那样艰难,即使后面摸到了技巧好了很多,她也难免受罪吃痛。
楚淅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高兴他们互为彼此唯一,还是该夸他如此守身如玉,还是该心疼自己这么受罪。
昨晚运动激烈,楚淅的肚子又叫了一声,她才忍了忍疼痛感,再次站起身。
昨晚的衣服早就不知被扔到了何处,楚淅找了身米白色的T恤裙套上。这样的衣物,简单,舒适,最得她心。
她洗漱完,一边随手扎头发一边去了厨房,看看他做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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