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几十个世界级医学专家被专机请到了好莱坞。
贺桦思考过要不要瞒着贺老爷子,可是最终还是决定不瞒他。他身体很硬朗,可以承受,瞒着他反而是对他的伤害。
全家人在接到电话后,在最短的时间内都赶到了好莱坞。
老爷子一看到他就大怒,“查!给我查!意外也就罢了,要是人为,就给我搞死他!还有你,贺桦,等这事情过了我再跟你算账!”
贺桦垂着头,顺从地应下,没有一句辩驳。老爷子不算账的话,他得被自己心里的自责给淹死,倒还不如让他算算账。
贺瓷和傅今弦开始做手术了。
他们一面也没见上,直接就来了手术室门口等着。
现场的所有人除了焦急地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或许是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吧,贺遇浑身上下都难受。他耷拉着坐那儿,脑子乱成了一摊浆糊。
他不知道贺瓷现在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更不知道这场手术能否成功,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一切都是未知,这些未知让贺小公子烦躁得想抓个人来揍一顿。
“威亚出事的可能性又不高,怎么就偏偏落在了他头上?贺软软倒霉透了。”他嫌弃道,声音里却是带了哭腔的。
都没人舍得责备他乱说话。
韩书宜站都站不住,靠在丈夫身上哭着,泪水纵横了一脸,“软软要是……我也不活了……”
她不想再做什么礼数周全的豪门贵妇,也不想做什么女强人,只想如一个寻常妇人、寻常母亲般放肆的任性哭闹一回。
一个个的情绪都崩溃了。
贺桦没有想错,软软若出事,要的真的是整个贺家的命。
现在只知道他们都伤到了头部和手臂,而且两人之中,傅今弦的伤最重。
众人现在除了按下性子乖乖等着,也别无他法。
贺瓷这边出来得快,一个多小时就出来了。医生给她做了全面检查,还好,伤到的都不是要害,虽然伤到头部,但很幸运只是脑震荡。唯一需要动手术的手臂是因为骨碎和擦伤,刚刚也已经处理完毕。
最严重的傅今弦那边的手术室却还没动静。
贺瓷麻醉未过,送去了病房,韩书宜和贺遇跟着去了,其他人留着继续等傅今弦的手术结束。
老爷子叹了一声,“这回可是我们欠他的,以后有机会的话,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恩情给还上,我们贺家人绝不是忘恩之人。”
他这话在提醒着几个孙子。
但又哪里需要他提醒?所有人都懂。
过了八个多小时,老爷子撑不太住,还在强撑。也不听劝,谁劝也不听。众人也就瑞随了他的意思。
老爷子倔得很,除了贺瓷,还真没听过谁的劝。
早年老太太在的时候他也听,但老太太十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老爷子常说,贺瓷跟老太太长得像,脾气也像,还都爱管他。
好在又过了一会,手术室终于开了。
傅今弦被推出来后,老爷子率着众人问医生傅今弦的病情。
“右手伤得太厉害,手术做完保住了,但关键得看复健做得怎么样了。万幸,头部没怎么受损。”
众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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