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禀大帅,袁总督来信:鞍山城已被拿下,满清英亲王阿巴泰与正蓝旗一众贝勒、额真被擒,正蓝旗近万人投降!”
“报!禀大帅,曹总督来信:千山之战结束,满清豫亲王多铎、郑亲王满达海的镶蓝旗、镶红旗三万兵马尽数覆没,睿亲王多铎、郑亲王满达海被生擒!”
众将听着消息忍不住拍手叫好:“好啊,辽阳、鞍山、本溪之地,已经没有鞑子的主力了!”
“是啊,鞑子的三王都被擒了,皇太极那老奴估计要胆战心惊了!”
“哈哈哈哈哈!”
众将欢呼着,张好古眼中也满是笑意,多铎,满达海,阿巴泰,满清现有的王爷就那么几个。
满清现在是皇太极为皇帝,亲自统两黄旗,然后颖亲王萨哈廉统正红旗,郑亲王满达海统镶红旗,英亲王阿巴泰统正蓝旗,睿亲王多铎统镶蓝旗,睿亲王多尔衮统正白旗,肃亲王豪格统镶白旗,余下的都是贝勒郡王。
这六位亲王就是如今满八旗最有实力的人,每个人手底下打底都有本旗两万甲兵。
如今郑亲王满达海,睿亲王多铎,英亲王阿巴泰三个亲王被擒,八旗有三旗兵马覆灭,一次性让满洲女真折了六万青壮,这样的痛足以让满清痛不欲生了。
在数年前,满清刚刚折损了三万多青壮,而在张好古执政大明的这十年中,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满清总计折损的八旗青壮足足十几万,相当于满清一代青壮被打光。
皇太极痛定思痛下允许各旗自行扩从旗人,抓野女真也好,抓农奴也好,这几年好不容易让各旗恢复了点生气,强征兵丁凑了现在这十几万兵,一下子又折损出去六万,其他旗不好说,但两蓝旗和镶红旗已经是爬不起来了。
而这个消息一旦传到沉阳,那满清八旗抵抗死战的心思必然被削弱。
如今鞍山城、本溪城、辽阳城已经是一片白幡,城里的女真家家披麻戴孝,一片哭嚎。
沉阳等地的满洲谁会不触景生情,谁又会不担心自家步其后尘?
“让各将不必去追逐溃军,且放他们逃回去。就让那些溃军逃兵,帮咱们把消息传到皇太极耳朵里。”
下了军令,张好古让袁崇焕去接手鞍山城,至于张好古自己则是继续研究舆图。
翌日,袁崇焕匆匆赶回大营:“明公。”
“元素回来了,鞍山城和那些投诚的满清官吏权贵都处置妥当了?”张好古看着风尘仆仆的袁崇焕笑着给他倒了碗热汤。
“已经处置妥当了明公,现在我部已经对鞍山城内的官衙、府库等进行查封清点。”袁崇焕说道。
张好古点点头,又看向地图:“本溪、辽阳的消息不日就能送达。”
“而皇太极得到消息的速度绝对不会比我们慢,接下来我们该筹备和皇太极的大战了。”
正如张好古所言,皇太极在辽东这地方经营了这么多年,不能说把辽东经营的固若金汤,但有什么消息想要瞒住皇太极很难,尤其是涉及这军国大事,更是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的。
更何况千山一战,鞍山一战,加上从本溪,从辽阳逃走的溃兵四下跑到了沉阳周遭,这些败兵将前线大败的消息带回来的同时,皇太极也知道了详细的情况。
在沉阳的皇宫内,穿着龙袍的皇太极一脸阴沉的召集了自己麾下的文臣和满清国族们:“多铎、阿巴泰、满达海都败了。”
这些八旗国族,汉人文臣听到这个消息无不大惊失色:“什么?!”
“怎么都败了?!”
“那辽阳、鞍山、本溪呈品字形防御,可互相守望,进可攻退可守,怎么就败了呢?!”
“正蓝旗、镶蓝旗还有镶红旗,那可有三旗兵丁啊,就这么败了?!”
“多铎、阿巴泰和满达海呢?兵败了怎么没见他们回来?”
“前面到底打成什么样子了?!”
八旗国族们议论纷纷,那模样看上去对多铎、满达海和阿巴泰是不屑一顾,仿佛自己上就能打赢明军一般,一个个打着嗓门拍着胸脯,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眼中满是惶恐。
满达海败了,阿巴泰败了。
这些都是八旗中有名的骁将啊。
就连多铎这个能打仗能砍人的大将都败了。
这大清国的气数该不会尽了吧?
想着这些年从手下收上来的钱财,再想想家里的妻妾,那大片的庄子和奴才,这些权贵们都有了各自的小心思,若是沉阳都守不住,大清国真的没了希望,是不是得另寻他路啊?
而别说这些八旗国族了,随着那么多溃兵逃到沉阳,就算皇太极想要掩盖消息也掩盖不住啊。
正蓝旗没了,镶蓝旗没了,镶红旗也没了。
八旗谁家还没个亲戚没个朋友了?
不提上三旗,下五旗那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一下子三旗没了,沉阳城里的八旗大爷谁不害怕啊?
旗人们害怕的不行,想着抓紧离开沉阳城外出避难,或是紧闭门户省的被大清国抓了壮丁,而那些投靠了满清的汉人和蒙古人,感情就更复杂了。
他们本想着投靠了满清能过点人上人的日子,可这些年经当奴才当狗不提,如今大清国要亡了,他们还要陪葬,这算哪门子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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