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所有的字迹迅速变的模糊，黯淡，就像是被莫名的力量给抹去，最终再次变成了一张大片空白的人皮纸。
紧接着又有新的文字出现在人皮纸上：“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语气就好像是一个十分疑惑的人在询问一般。
“那你觉得我是谁？我是什么？”李越反问道；他也想知道人皮纸的结论，看看人皮纸为什么会这样问。
在李越的问完，人皮纸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出现新的文字。
就在李越以为人皮纸潜水想要挨揍的时候，人皮纸上竟然出现文字了
“你是李越？你是人？你谁鬼？”
人皮纸也无法确定，按照它的推论，眼前这人是李越无疑，可是李越应该是普通人，也早已经死去。
可现在李越不仅活着还成了极其特殊的厉鬼，比异类还要特殊的存在；所以现在自诩通晓过去未来的人皮纸都有些拿不准。
李越也没想到人皮纸竟然会这么回答。
不过都无所谓了，只要对方不知道他是穿越者就行了。
闲聊到此结束，李越终于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现在需要一只恐怖程度不高，但是能力却特殊的厉鬼，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否则你知道你将要面对什么？”
人皮纸再次沉默了。
就好像是在思考李越的话一样。
这次人皮纸没敢让李越久等，就有新的字迹出现。
“可以，但是你需要支付代价！”
李越眉头一挑，到了这种时候，人皮纸还敢这样，看了真的是记吃不记打。
“我看你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刚才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在告知你，你要是再这样不识时务，我会选择将你毁了。
虽然厉鬼是不死的，可是我有的是办法将你分割成无数份，再将这些碎片全都用黄金盒子关押，最后将其放到天南地北不同的地方，甚至我会将其中一部分放到外太空。”
李越的语气十分严肃，眼神也很平静，只要人皮纸不给出满意的答案，他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李越手中的人皮纸轻轻的跳动了下，就像是被李越的话给吓着了一般。
“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但是你必须将我交给杨间。”
这次人皮纸显现字迹的速度明显是迅速了一些。
其实按照人皮纸的谋划，他是不愿意告诉李越任何信息的，因为像李越这样的变数是它最反感的存在。
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只能屈服，不过为了不造成更大的影响，他还是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越沉思是否要答应人皮纸。
“可以！”很快李越就给出答案。
原本他想要询问的事情就只有一件，至于事后将其还给杨间，就算是人皮纸不提出来，他也会这样做。
所以答应下来也无不可。
得到李越的承诺后，人皮纸上出现新的字迹；“你想知道什么样的厉鬼信息？”
人皮纸不担心李越毁约，虽然他没什么正面的战斗力，可是人皮纸本就是恶魔用来签订契约的东西。
就算现在李越仅仅是口头答应，可是按照规律契约也算是签订；虽然李越很强，可是却不能违反契约，否则会出现很恐怖的事情。
关于契约的这点，李越在答应人皮纸的瞬间，他就很自然的清楚了。
对此他没有什么遗憾，况且要是以后要是还想要通过人皮纸知道什么，可以直接从杨间手中借用。
那个时候，这次的交易已经完成，契约也已失效，自然不会有后患。
如果让人皮纸知道李越心中所想，估计会直接说：我的确不是人，可你是真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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