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
一声令下,瞧见,刚刚被押来的苏府管家吕欢便跪在地,带有几分害怕的面孔。
“你叫何名字呐?”大理寺卿柳真问。
“回官人,小的叫吕欢。”
听着后,大理寺卿柳真接着问来:
“听闻你前几年亲手打死了一百姓。”
“可是真啊?还没有受到什么惩罚。”
一听,吕欢一脸懵:“哪个?”
“哪个?”柳寺卿疑惑道。
看着柳寺卿的面孔,管家吕欢急忙解释来:
“小的意思是不知官人所说的我打死的人是哪个?”
“小的手上从未沾有冤人的血。”
一旁跪在地,手上脚上皆被拴着链条的苏云起,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些什么好,就算是说也不能说,毕竟这还在审案子呢。
看来,有时候管家吕欢也并未有多聪明。
“听你的意思。”
“你的手下还有其他人命咯?”
听着柳寺卿的一语,吕欢的面孔再紧张了几分,急忙解释来:
“没有没有。”
“小的就是一管家,平时管管下人,这打骂之事常有。这打个人难免手上回沾有些血。”
“不知,官爷问小的这事做甚?”
柳寺卿的目光朝着面前一旁的刚才那妇女看了一眼,接着转移到了管家吕欢的身上。
“有人说你几年前打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那人欲找个说理,就跑到了苏府的门前,被你给打死了。”
一听,管家吕欢的面孔又多了几分紧张,不知是他想起来自己真的做过了此事,还是一时间忘了有没有此事,怕被人告,这才如此呢。
瞧见,管家吕欢急忙为自己解释来:“胡说!小的从未做过此事,也从未有人要找我们家老爷说理。就算是有,小的也会急忙告知老爷。”
听着这话,一旁的老爷苏云起内心中得到了几分安慰,一下子也没有多少觉得管家吕欢傻了。
而台上的三位大官呢,坐在这椅上,一话未语。
片刻后,大理寺卿柳真方才说来。
“牛芳,你怎么看呐?”柳寺卿看向了那妇女牛芳。
听着后,牛芳急忙说了来:“官人,替民妇做主啊。那年,民妇的儿子正是被他打死的。”
“那你可有亲眼瞧见他打死你儿子呐?柳寺卿问。
妇女牛芳摇摇头:“没有瞧见。不过,民妇是听那些京城的百姓说的。”
还没等柳寺卿发话,跪在地的管家吕欢就忍不住的要为自己开脱了。
朝着一旁的妇女牛芳质问了声: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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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亲眼瞧见,道听途说,怎么就确定说是我干的?”
“无凭无据,休想抵赖人!”
“你!”妇女牛芳一时间找不出话辩驳了。
站立在大理寺外的百姓们个个更是议论纷纷,从哪些议论纷纷中听得出来,还是有不少人知晓背后的真相的。
站在妇女牛芳这边的百姓也有一部分。
这下,柳寺卿的眼神朝着跪在地的管家吕欢看去:
“你说你没打死他儿子?”
“你又有何证据不是你打死的?”
这话一听,管家吕欢一脸着急了,看着一旁同跪在地的老爷,想请求他为自己开脱,可想了想,老爷自己都没给自己开脱,他怎么能帮着自己开脱。
管家吕欢一下间哑口无言。
瞧着他的脸上,满是紧张与着急。
“既然都与证据,本官也不好判呐。”道完,柳寺卿看向了下一个百姓。
“到你了。”
听着叫到了自个儿的名儿,这百姓呢走上前几步来:
“官人,草民叫周舍,是这京城人。家中五口人,从草民祖父的那一辈起,因为家里人多,分都土地便多了些。”
“草民家中没有其他收入,就靠这种田为生。”
“去年,好端端的。刘地主说我家的那几块地有人要出高价钱买。这些高价钱,一旦买下,草民一家人这辈子不愁吃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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