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夸大,但是足以提起众少年的兴趣,少年们眼巴巴的看着王雨露,希望能博得王雨露的好感,得个灵丹妙药或者指点一番,那将是受之不尽的好处。王雨露自我介绍一番,就让大家散了,卢韵之轻声说道:“没问题吧?”王雨露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做。”
“有劳了。”卢韵之抱抱拳走了出去,先去了军营看了看自己乡团,然后又去拜访了朱祁镇。朱祁镇对卢韵之的到来十分高兴,朱祁镇虽然现在无权无势,而且依然被软禁在南宫之中,但是待遇总比以前好了,更不用担忧什么宵小陷害之类的事情发生。谈起曾经发生的金刀案和反叛案朱祁镇仍然心惊不已,那时候卢韵之还在外逃亡,朱祁镇差点因为一把金刀和几个行人死在锦衣卫的诬陷之中,再加上朱祁钰一直忧心忡忡,认为朱祁镇想要复位,更是往死整朱祁镇。后来不光因为身旁之人对朱祁镇讲义气,没有屈打成招,更加逢凶化吉的是,也不知道得了哪路贵人相助,这才化险为夷。今日闲聊说了起来,唏嘘不已,大为感叹夸赞了卢韵之一番,感恩戴德涕泪齐涌。
卢韵之微微一笑讲道:“其实我无非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是我把你迎回来的,自然要对你负责。但是你真正应该感谢的,是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向你伸出援手的人,就是你所谓的贵人,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啊。”卢韵之说着接过旁边老杂役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看向那个杂役,杂役也是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又是闲谈两句,卢韵之推说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走入院中见那老杂役正在劈柴。杂役老迈的身子弯曲的很,但细心看去却会发现他手脚麻利,眼光之中炯炯有神,一斧劈下木头对半而开,折些枯树枝也是从中间断裂。卢韵之走过去拍了拍杂役的肩膀就要往外走,杂役开口说道:“谢谢。”
卢韵之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客气,你忠肝义胆也好,良心未泯也罢,但总归你是纠结的,内心是复杂的,你这样太累了,我只是说出了一个旁观者该说的话。”那老杂役嘿嘿一笑,又讲到:“能不能网开一面,放了……”
话未说完,卢韵之却快步走去,头也不回的答道:“他的事情自有解决办法,不劳您操心了。”大门在卢韵之的身后重重的关上了,只留着老杂役在院中长吁短叹,独自忧伤。
卢韵之又去看了朱见深,发现朱见深和万贞儿的房中术练得稍有偏差,可是自己也不太懂房中术中的奥义。介于男女之事,却又不好意思去请教慕容芸菲,只能略作修正和指导,然后匆匆回去翻阅书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