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杀的信念。
“七日之后,你再叫我。”
留下这句话,门迅速被关上,桂婆婆的身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
“好的!”
赵山河深深低着头,良久之后,才站直了身体,看向天外稀疏的星斗,赵山河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静海市,我回来了!”
……
回到君临大酒店,才刚刚躺下,刘毕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杨老?怎么了?”
“雪薇不见了!”
“什么?”
刘毕有些纳闷,什么叫做不见了?
“她自己离开了,还留下了信笺。”
“你在医院?我马上到。”
火速下楼赶到医院,刘毕看着原本躺着杨雪薇,现在已变得空荡荡的病床,接过了杨启礼递过来的信笺。
“爷爷,刘毕,我走了。不要找我,也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寻短见的,只是,我真的已经厌倦了。厌倦了整日活在永无止境的尔虞吾诈,明争暗斗之中,我要去一个地方,寻找内心的平静,和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安宁。”
看着这简短的信笺,刘毕久久无语,那信笺上,模糊的字迹之间,分明还有未干的泪水。
这样的悲痛,这样的仇恨,真的是可以说放下就放下的么?
放下,简单两个字,寥寥十一笔画。
可就跟“苦”这个字一样,说起来容易,吃起来难。
她真的能够做到像写下这两个字一样轻松的释然么?
刘毕不得而知,但是杨雪薇已经消失了。
刘毕知道,当一个人决心一定要消失的时候,是谁也找不到她的。
“罢了!罢了!”
杨启礼突然长叹一声,道。
“没想到我杨家曾经的百年家族,如今落得这步田地。不得安生,后继无人,难道是我杨家的人前世欠下的债么?就算如此,这债也应该还完了吧……”
“杨老……”
刘毕出声,想要安慰杨启礼一下,但是动了动嘴,最后却又不知怎样开口。
“就按照雪薇的意思吧,她要去寻找属于她的安宁,就让她去吧。至于公司,产业,我也不要了,小刘,这些,就都交给你了。”
在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杨启礼似已心灰意冷,说完这句话,他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岁,脚步蹒跚的消失在了刘毕的视野。
刘毕怔在原地,良久,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拳。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有的人的路已走完,有的人还在寻找,而他,也要继续走自己的路。
这是一条不能回头,也永远无法停下的路,从踏上的那一天起,刘毕就有这样的觉悟。
是以他知道,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多大的变故,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还将继续。
但是第二天的太阳还未升起,刘毕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起床一开门,一道香风立刻扑进了刘毕的怀里。
“刘毕,我想你。”
只这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已胜却人间无数,来人自然是秦伊娜。
刘毕搂着她那柔弱无骨的纤腰,在这他乡感受着故人的气息,突然有种莫名的安宁。
“我也想你。”
这句话一出,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火星遇到了汽油,唯一的结果,就是熊熊燃烧。
“啪!”
刘毕一脚将门带上,转身,秦伊娜已将火热的香唇递了过来。
两人一边火热的亲吻着,秦伊娜双腿一跳,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美腿已紧紧夹在了刘毕的腰间。
“啪!”
刘毕一伸手,在那挺翘的臀部狠狠一拍,秦伊娜立刻发出一声嘤咛,霞飞双颊间,贝齿调皮的咬了刘毕的舌头一口。
气氛逐渐升温,就像是高压锅上的水,从静止到沸腾,只在短短的时间内。
双手肆意的游走了一会,两人已不满足衣物的阻隔,刘毕紧紧将秦伊娜搂住,往前几步,两人就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