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宫殿内,郑氏抱着小公主罴娃,小声跟长女倾诉。
“娘亲说得什么话?您进宫来见我,我高兴尚且不及,怎能说是搅扰?”盛蒽示意宫女退下,安抚着亲娘说,“您哪边儿的眼皮乱跳?”
“左……右?”郑氏指了指一边眼睛,想了想,不确定的指向另一边儿,还问,“哪边儿是大吉来着?”
盛蒽:“……”
她算是晓得自家小妹那套“左眼跳是富贵吉祥,右眼跳是错误迷信”的认知哪儿来的了。
“您啊,就是关心则乱!”盛蒽好笑的握着郑氏犹豫不定的手,轻声说,“之前我就想跟您说的,只是朝前朝后那些繁琐事宜扰人,故而一直没能请您进宫一叙。
之前祖父亲自上疏,跟皇上请旨,战时令苑姐儿避战,携百姓于洛都山藏身,届时,会有援军支应。
此事,皇上早已应允,只是战争才起,这般安排不好声张,您只跟爹爹提过就是,莫要再和旁人言说。”
郑氏闻言,先是松了口气,而后依旧忧虑:“我听闻援军统领,出自秦家嫡支。”
“秦家为先帝和孝和文太后所弃,今上亦不以亲戚之礼待之,他们无势可依,要想高升,唯有一心为公,又岂敢在大事上动手脚?”
处于对戎战争关键时期,盛蒽反而觉得那位秦姓统领会格外小心。
“他可能比大伯更盼着苑姐儿平安归京,至少,也不能在他手下出事儿。”
“若是这般倒好了。”郑氏觉着有理,原本紧绷着的情绪可算是松缓下来,“我等会儿就回去跟你爹说去,省得他坐立不安,整天儿找茬和那帮子御史动手。”
说到御史,郑氏犹豫片刻,小心翼翼的问盛蒽:“自苑姐儿赴任,每次上朝都有言官弹劾,最近情况更胜之前……只怕是给皇上和你平添烦闷了。”
“御史做派您又不是不知,苑姐儿在京都时,何尝少跟他们对打了?皇上和我心里有数儿,您莫多想。”盛蒽也很讨厌那帮御史,只是那帮言官,历来有风闻奏事之权,即使是皇帝也轻易拿他们没辙。
“蒽姐儿,你莫要怪娘亲多嘴,常言道,那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苑姐儿长时间不在京都,那些言官在皇上面前说的多了,就怕皇上也信了几分。”
“您只管放心就是。”盛蒽摇摇头。
……
“你说什么?盛文臻没有避入洛都山?!”派斥候进山接头的秦统领听了属下汇报,有些懵。
不是,他这边儿都按着计划行事了,应该避战的却不按常理出牌!
竖子莫要害他!
……
“阿嚏!阿嚏!”从始至终就不知道还有撤离守安城这等好事儿的盛苑,莫名的打起了喷嚏。
靠之,谁在骂她哩?!
难道是阿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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