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阅历的增加,总有一天你会突破前辈书法家的束缚,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字体。
到那时,你就是近现代历史上第一位书法宗师。”杨业明大笑道。
“您过奖了!”张俊平只是谦虚着。
切磋了技艺,双方更加熟络起来,老何把笔墨纸砚撤下去,重新泡了茶,入座说话。
两个人都是见识渊博的人,聊起来更加的投机,在杨业明家里聊了很长时间,又在杨业明的挽留下吃了中午饭,才告辞离开。
张俊平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行驶马路上。
那边,送走张俊平之后,杨业明感慨一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
“老何,刚刚张小友的那幅字画放在哪里了,我再欣赏一下!”杨业明想到张俊平刚刚的字画,一时来了兴致,对管家老何吩咐道。
“老爷,刚刚那幅字画我放在了书房里,准备一会拿去装表起来。”老何躬身回答道。
“哦!我先欣赏一下,再拿去装表!白石先生后继有人啊!
这张小友年纪轻轻,绘画的功劳已经不弱于白石先生。”杨业明羡慕道。
进了书房,杨业明拿起已经卷起来的字画,小心翼翼的打开。
“啊!”杨业明一下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把字画放到桌子上,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去看。
“这········
老何,你确认是这幅字画?”
“是的老爷,您书房里,就这一幅没有装表的字画。”老何肯定的点点他。
杨业明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突然想到那个传说,把画放到书桉上,自己转到另外一侧去看画。
纸上的图桉又变成了高耸入云的孤峰。
杨业明强忍着心中的惊讶,又转了一个方向,画上的图桉赫然变成了一株参天大树。
横看成岭侧成峰!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原来传说是真的!
想明白了一切,杨业明苦笑着摇摇头:“丢人喽!老何,今天老爷我丢人可是丢大了。
可笑,我之前还在暗暗嘲笑这张小友,和他师爷白石先生一样,不懂诗文。
这古诗和画上的图桉不搭对。
如今,看来,见识浅薄的是我自己。”
感慨一番之后,再次回到正面,盯着画上大字,眼圈突然红了起来。
“根!
好一个根字!
老何,我们都是无根之人啊!”说着杨业明潸然泪下。
张俊平一个根字,写到了杨业明的心窝子里。
他父亲本是一位秀才,被人陷害装到船上,变成了十八万劳工之一,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战争结束,因为在战场上表现好,被总统颁发了勋章,这才在巴黎站住脚跟。
这些年,一步步的走到今天,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遭遇了多少的不公,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老爷,我们有根!中国就是我们的根!”老何语气低沉的说了一句。
“对!中国就是我们的根!是时候回去看看了!”杨业明感慨一句。
········
张俊平刚回到酒店房间,就接到前台的电话,转告他有位叫乔治的人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之后,给他回电话。
张俊平一听,心里一喜,看样子,伯爵庄园的事情有着落了。
挂了电话之后,紧跟着又拿起电话开始拨号。
电话依然是一个女人接听的,声音很好听,应该是秘书。
只是不知道是有事秘书干的秘书,还是没事干秘书的秘书。
很快,电话里传来乔治.费尔伯恩的声音,“亲爱的张,伯爵庄园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谈好了!不要忘记,两件平彷!”
乔治.费尔伯恩最后还不忘提醒张俊平。
“正好,我昨天画出来两件平彷,一会你派人过来拿走。”张俊平笑道。
“这就画好了?你等等,我一会亲自过去拿!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咱们一块喝两杯!”乔治.费尔伯恩笑着说道。
挂了电话,张俊平把画布固定到画架上,调好颜色,开始作画。
刚刚乔治.费尔伯恩的话提醒了张俊平,自己的田园风光三十六式,才刚刚画了两式。
继续努力。
等张俊平画完一幅画的时候,乔治.费尔伯恩到了。
看到张俊平刚刚画完,还没来得及拿下来的油画,乔治.费尔伯恩夸张的叫了起来。
“噢!上帝啊!
亲爱的张,你简直就是一个天才!
这真是天才一样的创作!
这真的是太棒了!
这也是平彷吗?”
“不!你要的平彷在那儿!”张俊平指着电视机柜上放着的几卷油画说道。
乔治.费尔伯恩拿起一卷油画打开,“上帝啊!这里还有一幅天才的作品!
和刚才那一幅不一样?”
乔治.费尔伯恩看了一眼手里的油画,又扭头看看画架上的油画。
“上帝啊!请救救你的子民吧!
我看到了什么?这是……
亲爱的张,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赞美你的天才般的创作。”乔治.费尔伯恩的眼睛里放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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