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和皇上那里必会有动静。”蔡京说道。
刚说完,门外有人说道:“太师,童贳大人求见。”
蔡京听到童贳的名字,脸立刻拉了下来,厌恶的对蔡攸说道:“这个蠢货,那天晚上让他去打探宿元景的行踪,结果一去就没了回音。现在又跑来,肯定又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见。”
蔡攸说道:“童贳毕竟是童贯的亲兄弟,而且他也知道不少我们的事,现在童贯还在软禁中,他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们了。
如果我们对他太冷淡,他转身去投靠王黼、梁师成,再把知道的事告诉他们,那对我们可是大威胁啊。”
蔡京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蔡攸说的有道理,慢慢坐下,说道:“让他进来吧。”
“去让他进来。”蔡攸对下人说道。
没一会,童贳从外面进来,这家伙今天戴了顶两边有护耳的帽子,把他那只被咬掉的耳朵给遮了起来。
“太师、蔡大人。”童贳躬身抱拳,小心喊道。
“童大人来了,坐吧。”蔡京微笑着指了一下椅子说道。
老贼不愧是宦海沉浮几十年的人,尽管心里很厌恶童贳,但表面却装的慈眉善目,完全一副忠厚长者的样子。
“谢太师。”
童贳坐下后,蔡京问道:“童大人来有什么事吗?”
“太师,宿元景在蔡州得了重病,已经昏迷不醒。”童贳说道。
蔡京很意外,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童贳说道:“那天晚上太师不是让下官派人去打探宿元景的行踪吗,下官回去就派了十二个人出去,他们一路打听着到了蔡州,这才知道宿元景已经病重,然后就派了两个人回来给下官报信,下官接到消息就来告诉太师了。”
“原来是这样。”
蔡京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事老夫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童贳愣住了,自己这么着急忙慌的跑来告诉他这么重要的消息,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用这么一句话把自己打发了。
“那个太师,宿元景现在病重短期应该回不来,我们该怎么办呢?”童贳问道。
蔡京语态懒散的说道:“这个事情必须慎重,必须想清楚再行动。你让老夫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是啊童大人,这个事情非同小可,出任何一点差错都会全盘皆输。所以得考虑周全才行,你先回去,容家父好好想想。”蔡攸随后也说道。
父子俩都这么说了,童贳也不好再坐着,只得起身告辞走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也敢问老夫该怎么做,该怎么做老夫还需要告诉他吗?如果不是看在童贯的面上,老夫都懒得理他。”童贳刚走,蔡京就沉着脸说道。
蔡攸说道:“童贳就是个粗鲁之人,父亲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毕竟我们还要用他呢。”
蔡京点了点头,看了桌上的纸笔,还想再写几个字,让蔡攸给他研墨。
华榉陪母亲和李师师吃完饭,随后出来坐车回了护卫军营,刚下车就看到关胜和高展从左侧军营那边过来。
“拜见大人。”两人看到华榉,走过来向他行礼。
“两位将军不用多礼。”华榉笑着说道。
“谢大人。”
华榉看着高展问道:“怎么样,军营到处都看过了吗?”
高展说道:“关将军已经带卑职看过了。”
“觉得怎么样?”华榉问道。
高展说道:“地方挺大,就是再多容几万人都没问题。营房修建的也不错,不过修建的没规则,营房的排列不整齐,显得有点混乱,修建营房的人应该并不懂安营之法,是按修普通民居的套路修的。
另外,护卫军所用的兵器、铠甲都是劣品。尤其是战马,连一匹像样的马都没有,全是劣等马,这样的战马根本打不了仗。
所以,要想全面提升护卫军的实力,除了提高士兵自身的战力外,还必须解除兵器、装备、马匹的问题。”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