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说是所有修会的修女,他就好像是在收集成就一样的,但也因此我见过与了解过所有修会的战斗修女。”
“那这位女战士呢?他在你认识的那些修会中吗?”爱森斯坦微微撇头问道,但贝尔却摇了摇头看着那名女战士皱着眉头。
“不,没有,从没有,她不属于我见过的任何修会成员。”
贝尔还正准备打算再说些什么,但他的话语却被打断了,他与爱森斯坦都闭上了嘴看向了前方缓缓打开的大门,那巨门缓缓地开启了,所有人都看了过去,贝尔,爱森斯坦还有大厅边缘躲避寒风的两位穿着奢华的官员也都看了过去。
从大门内走出了一名身穿高大战甲的男人,他面带着友善且相当具有亲和力的灿烂微笑,但那笑容却完全比不上他脑后闪烁着的明亮光环,以及,他身后跟随着的一队禁军。
身披白狮战袍的图拉真统帅背着战斧跟随在维托身后,在其更后面是一队由五名禁军组成的小型卫队,但相信我,这五个人每一个人都绝对顶的上一整排的星际战士,甚至更多,你不会有任何想上去搞点事,和他们比划一下的打算的。
“我的朋友们,欢迎来到皇宫,很抱歉来迟了,这鬼地方实在太大了。”维托微笑着在金甲禁卫们的簇拥下走入了大厅,站在大厅中央的女战士看见走来的维托立刻就跪了下来,她单膝跪在维托面前垂下了自己高高的发束。
爱森斯坦与贝尔也从身后的方向快步走了上来,他在女战士身边也跪了下去,剩余的两位凡人高官也小跑着加入他们,在维托走上来之前他们都跪在了大厅的中央,等待着伟大的存在接见他们。
维托微笑着走到了他们面前,至高元帅略显尴尬地笑着看着他们,“这并非什么正式场合,无需如此严谨我的朋友们,请起身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显然所有人还在地上跪着,连一点站起身来的打算都没有,但就在维托打算在说点什么时图拉真却走上前来打断了他。
“请原谅,元帅,在此之前请容我向您介绍这位战斗姐妹,她是来自..........”
“寂静修女,是的我知道图拉真。”维托看着面前的女战士微笑着说,“我刚进来一眼就认出她了,金色的女性战甲与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就算再过一万年我也会认得的,帝皇的左右手中的左手,寂静修女会的高贵姐妹。”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维托隔着好几天走廊外就感觉到她的存在了,不可接触者的存在,她们的存在便会让阻抑灵能的稳定从而掐断灵能的存续,打乱与影响灵能使用者的思维与精神,体现上来说就是头痛欲裂与头昏脑涨。
而非常不幸的,维托就是一名灵能使用者,虽然不怎么常用就是了,但这依旧无法改变他是全宇宙现存还能行走的最强灵能者,没有之一的事实,所以是的,他隔着八条街及已经开始头疼了,尤其是走入这里后更是头疼的要死,所以他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了,疼地认出来的。
“很高兴能在见到你们,修女,你的名字?”维托礼貌的问道,那种对于女性有着一种独特魅力,或者说迷惑力的微笑再一次浮上了他的面孔,虽然我也不好说这到底是他故意的,还是单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看见是个漂亮妹子就想泡一泡的永不正经,老混球式本能。
“特雷西亚,元帅,我代表我的姐妹们向您效忠。”显然这位修女不吃维托那套,也许是她的灵能干扰影响的不止是维托的灵能,还有他那独特的魅力?等等,难道维托的那种对女性的独特魅力和灵能有关,一种...........被动技能啥的?
但无论如何,维托那套对眼前这位修女不管用,但反正维托也不打算泡她,说真的,和她约会以及上床简直是对维托意志的终极考验,你懂的,从头脑子疼到尾的那种考验,所以还是算了吧。
维托依旧保持着友善的微笑,虽然他头疼得要死,但他还是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修女,“很高兴见到你,特雷西亚女士,你们刚到泰拉吗?”
“不,已经到了一阵子了元帅,我们之前奉图拉真统帅的命令前往了罗马巢都群清剿混沌邪教徒,所以未能与禁军们一同接受您的召见,大人,请您宽恕。”
“你们未有错误,何来宽恕一说?”维托笑着伸出一只手递给了特雷西亚,后者看着伸到面前来的铁掌诧异不解,她抬起头看向维托满眼都是困惑之意。
维托则继续笑着,他轻轻的晃了晃手掌,“一位有风度的男士,得把女士扶起来不是吗?来吧,给我当这个风度的机会。”
特雷西亚犹豫了片刻,但还是伸出手握住了维托的手,他在维托的拉扯下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维托微笑着轻轻摁了下面前女战士的肩膀,“很高兴能和你们并肩作战,特雷西亚,希望你可爱的姑娘们也会乐意和我一起去砍阿巴顿和他的狗崽子们。”
“我们的荣幸,大人。”“也是我的,好了,贝尔,爱森斯坦给我站起来。”
维托笑着从特雷西亚面前走了过去,他走到了两位阿斯塔特面前直接一把将两人拽了起来,贝尔与爱森斯坦感觉到了那强大的力量,帝皇的动力甲让维托的力量变得无与伦比的强,一下子便可以将两名阿斯塔特从地上拽起来。
贝尔与爱森斯坦看着面前已经与他们差不多高的维托,后者穿着帝皇的金色战甲站在两人面前微笑着,维托拍了拍自己胸口的战甲,“咋样,不错吧?这战甲增高效果挺棒的,以后我就不用仰着头和你们说话了,每次我都觉得我会得颈椎病。”
爱森斯坦与贝尔互相对视,俩人都完全哑巴了一样,看着维托身上这身动力战甲完全惊得说不出话,他们与所有人阿斯塔特都认识这身战甲,他们在无数的壁画,无数的故事在都听闻过这身金色的战甲。
爱森斯坦瞪大着眼睛震撼的看着面前的维托,有那么一瞬间爱森斯坦以为是帝皇站起来了,他看着这身金色的战甲一瞬间便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就仿佛是他的基因原体,罗格多恩本人出在了面前那样。
贝尔也一样,当维托刚刚走入大门时,他瞬间便相信那是帝皇的本人,那种震撼与无限的激情瞬间冲击了他的胸腔,就算是现在他也依旧可以感觉到心脏正澎湃的跳动着,阿斯塔特的两颗心脏同时激烈跳动着冲击着他的胸口每个角落。
两人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但面前的维托却先开口了,他哈哈笑着拍了拍面前贝尔的肩膀,“好了,别跟看猴一样看着我了,告诉我船上情况还好吗?那些狗杂种没来偷我们的东西对吗?”
“是的,大人,一切正常。”贝尔愣了好一下才突然开口,就好像一个被上好了发条后一蹦一蹦的玩偶那样,维托则笑着摁着贝尔的肩膀,扭头看向了身边的两位凡人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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