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承认,在之后的一些时间里,你们的传教士曾经在对抗外来侵略的战争中给了我们一些帮助,这些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但是,在1950年之后,你对我们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仅仅因为一个国家所选择的政体与你们所期待的不同,你们的教廷就发布了两次反对这个新生国家的命令!”
“不仅仅如此,你们教廷甚至宣称要对仍然自由地活跃在普通信徒降下所谓的超级绝罚!”
“你们在保卫谁?你们甚至连自己最忠诚的羔羊都不曾保卫过!”
“现在,你在这里说什么教廷不关心世俗的纷争,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听到工作人员的质问,牧师面红耳赤地站起身,张口结舌十几秒之后,才挤出来一句话:
“在战争时期,我们也帮助了许多人”
工作人员冷冷一笑,回答道:
“是的,这点我并不否认。但是,他们不是你们。”
“他们的根在华夏,他们首先是华夏人,随后才是信徒。而你们的根,在梵蒂冈,在罗马,在西方,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为华夏利益和华夏人民打算。”
“你说你们帮助了许多人,我只想问问你,棋盘陀道观的全体道人为国赴死、偌大的道观付之一炬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从来都没有反对过宗教,我们从未限制过信仰的自由,我们反对的是你们这群被西方利益裹挟的、用所谓的信仰掩盖自己肮脏目的的所谓信徒!”
说到这里,工作人员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说道:
“现在,你们还想用那些老一套的方法,来阻止我们的步伐,来欺骗我们的同胞,那我想问你一句,你们也配?”
“你们救不了南岛人民,社会主义才能救人民。”
紧接着,还不等牧师回答,工作人员便转身看向一旁的廖国兴,真诚地开口道:
“廖先生,如果我所说的东西有所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们并不反对信仰自由,我们也不会一棒子打死所有宗教,我们只是想告诉你,在那片大陆上,有真正值得的信仰。”
“那种信仰只要你了解过,就会知道,它绝对高于任何你所熟知的信仰。”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廖国兴沉默了良久。
他丝毫没有理会终于回过神来,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反驳着的牧师,而是对着工作人员问道:
“你所说的信仰,如果我不信的话,会怎么样?你们会收回我的贷款吗?”
“他们一定会的!”
一旁的牧师焦急地喊道。
但工作人员只是慢慢摇了摇头。
“我们不会。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些钱,是从这个岛上来的,它本来就属于你,属于你们。”
听到这话,廖国兴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牧师道:
“不好意思,我投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