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陷入一派混乱中,随处可见奴隶们蜂拥地逃出大街,又被两边的士兵逼回家中,至于那些贵族们,他们收拾好金银,有几家企图靠着家里的奴仆强闯出城,全被拦在城门外。
阿卜杜勒领着士卒轻易地击溃他们,抓住了那些贵族,将他们的脑袋一个个砍掉。
“别杀我、别杀我,先生别杀我!”贵妇被压到士卒们前,惊恐得痛哭流涕,“我没对你们挥过武器,是那些奴隶干的,不是我!”
“别碰我女儿,别碰她!”白发苍苍,绣满金丝的老贵族吼道,哭泣道:“求求你们,放了她,这些东西全是你们的了”
阿卜杜勒冷漠地扫视他们,心中陡然炸起暴戾。
“为什么你要怕没了女儿呢?”他平静地问道,满是茧子的手慢慢抽出刀,“你们怎么不怕我们没了兄弟姐妹?”
阿卜杜勒很冷静叫人蒙住老贵族的眼,这是他最大的宽容。
接着,哗地一声,那贵妇的脑袋摔在地上,瞪大着惊恐的眼睛。
阿卜杜勒连血都没擦,将老贵族的头也快手快脚地切了下来。
在这样恐怖的威慑下,王都内再也没有人敢强闯城门逃出,无论贵族还是奴隶,都安安分分地躲在家中,惊慌地等候。
城邦军团稍作休整,便在科尔文的指挥下将营地迁了进来,他们还没来得及仔细清点伤亡。
男人提着长剑,卡塞尔站在身边,后者道:“这是我第一次来王都。”
“那你第一次来就能把它占了。”男人笑道,随后问道:“三个城门都封锁好了吗?”
“基本封锁好了,除了一开始逃掉的人,没有人再逃出去了。”卡塞尔说着,他的目光落到王都的北边,那里有微隆的山丘,一座恢宏高大的王宫攀附其上,两座高大的英雄凋像立在王宫的大楼梯前。
“他们应该退到王宫去了,我说,背叛者麦伦就在里面,还有安德里王。”卡塞尔说道,他举目远眺着这王都,那远方高耸的巨塔,及时染上战火,这座都城依旧辉煌无比。
“嘿,农头,你说安德里王算暴君吗?我听说,他好几次提拔奴隶们,力排众议授予不少上等奴隶们贵族身份,连在奴隶中也有口皆碑,他真的是暴君?”卡塞尔问道。
他转过脸,却碰见男人凌厉的眼神。
“农头,我只是说说。”卡塞尔的语气不免弱了。
“卡塞尔,他是,没有一个国王不是。”男人没有看他,死死盯向那座塔,“无论他做过多少好事,提拔过多少奴隶,为多少奴隶流过眼泪,这改变不了他国王的身份,改变不了一座座压迫人建起来的凋像。我们得处死他,必须处死他,他的血不干净,我们的血才干净!”
说完,男人翻身上了战马,拉着缰绳,道:“带上老兵和精锐们,我们组织人手攻上王宫,不能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