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经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了,她竟然还能这么的无动于衷,就好像没有看到自己似的,看她的模样,两人方才分明聊得很开心。
这哪里像是第二次见面。
或许在嫁给自己之前,这两人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帝惊澜眼底都是火气。
而对面,太子脸色已经彻底黑了,自己才得到消息不久,帝惊澜这家伙怎么也得到消息了,姑父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原本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能拿捏帝惊澜一局的帝承泽顿时又落了下风。
这事母后也知道了,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母后她让自己尽量保住姑父,可现如今,他都还没来得及下手。
消息就已经传到帝惊澜那里去了。
现在就是自己想做什么手脚,也没有从前那么方便了。
想到这,帝承泽忍不住恼羞成怒,就连刚才最基本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王殿下最好还是三思后再说出来这些话,毕竟我姑父那也是当朝官员.....”
“若无证据,本王也不会说出这般话了,太子慌什么?”不等他说完,帝惊澜淡淡的打断他的话,一副证券在握的模样。
“所有的证据,本王方才来这里之前,都已经派人送进宫了,只怕现在这个时候,你那位好父皇已经看到我的折子了吧。”
帝惊澜看着眼前的太子,这位从小到大被宫里所有人捧上天的嫡出皇子,眼尾却都是不屑和清冷。
仿佛在他的眼里,从来没有看上过他似的。
又是这样的眼神。
帝承泽简直恨透了他这股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过是个妃子生出来的儿子而已,而且还是人尽皆知的克星,跟自己的尊贵相比,他不应该自卑吗,不应该绝望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活在这个世上。
哪怕背负着煞星的命运,他也依旧活在所有人的眼里,甚至名气比自己还要大。
这让帝承泽感觉无比的恶心。
脸上的伪装终于没办法再保持下去了。
帝承泽冷笑,“好,鬼王就是鬼王,真不愧是好样的,只可惜,不管你怎么做,也没办法逆天改命。”
“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
话落,太子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带着侍卫和属下乘上了另一只船只。
他走了,船舱里就只有云婉烟和暗月在了。
看着桌面上的两只茶杯,煮热的茶水飘荡着香味,以及摆放的糕点瓜果。
帝惊澜嘲讽道,“看王妃这样子,方才跟太子相处的很愉快啊。”
不曾想,听到这话,云婉烟抬手勾起耳边的发丝,含笑道,“嗯,是挺愉快的,可惜啊。”
“可惜什么?”帝惊澜冷笑,继续嘲讽道,“可惜本王来了,没让你心机得逞,攀上太子这棵树,是吗?”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暗月怒了,他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自家小姐,“你.....”
不料,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婉烟呵斥止了,“暗月!”
暗月气呼呼的,但还是不说话了。
见此,帝惊澜不禁多看那丫鬟一眼,要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了云婉烟敢顶撞自己了。
这般胆大的丫鬟,还真是少见。
“你这陪嫁丫鬟还真有胆量。”薄唇微动,他没什么语气的说道。
然而还不等云婉烟反应过来,就听到接着的下一句话,“只可惜,跟着的主子不是什么好主子。”
听这话,云婉烟顿时额头三根黑线落下。
这狗男人是在茅房里长大的吧?
不然怎么满嘴喷粪。
嘴里说不出来一句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