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是户部尚书,管钱,一个是吏部尚书,管权,还有一个兵部尚书,管军。
这三位尚书随便拿出一位,说一番话,下面不知有多少官员睁着记小本本,拍马屁。
现在,三位尚书一起指责燕七,发号施令,那岂是好相与的?
余下那些官员见状,暗暗议论。
“完了,燕七被带了紧箍咒了。”
“有杨丞相压着,加上三位尚书,燕七仅仅靠着耍无赖,哪有翻盘的机会啊。”
“杨丞相的实力太强大了,对付燕七,像是碾压一般。”
……
众人都对燕七很不看好。
就算有安四海这老流氓罩着,也没办法翻身了。
砰!
安四海忍耐不住,又站了起来,示威的看向杨克、郑鼎、汤含笑、廖战等人,道:“谁说不可兼任?我曾经是御史大夫,后来,升任左督御史,但依然兼任御史大夫,难道不行?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片面之词,纯属放屁。”
杨克似乎算计到了安四海会说这番话:“安御史,御史监与尚书省不同,我刚才举例,都是尚书省的例子,你却用御史
监的例子来对比尚书省,这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
“你……”安四海理屈词穷。
郑鼎也跟着说:“安御史,御史有兼任之规,是为了讲究审案的连续性,有现实需要,而尚书省的官员会承上启下,不需要鸠占鹊巢。而且,尚书省的负责人是杨丞相,杨丞相有权自由的任命官员,其他人是无权过问的。”
安四海指着郑鼎:“老郑啊老郑,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信不信我沙包大的拳头,打烂你的老脸?”
郑鼎急忙闪开,害怕被安四海发飙打脸。
毕竟,安四海别的不行,耍起流氓来,没人敢和他硬怼。
这厮,毕竟是救过皇上的,对皇上有恩,骂个人,打个架,都是毛毛雨,皇上管都不带管的。
汤含笑也笑着‘劝慰’:“安御史有话好好说吗,您就算对郑尚书动手,也改变不了尚书省的任免规则啊。”
廖战瓮声瓮气道,与安四海当面顶撞:“安御史乃是御史,顶着纠察官员违纪的帽子,自己却行使流氓行径,你自己身子不正,影子斜,若以后查办案子,谁能信服?”
安四海听着廖战训斥他,火冒三丈:“廖战老儿,你装什么正义的化身?真当我不知道你的尚书位子怎么来的吗?你为了得到这个位子,都给杨克老儿洗脚,端屎盆子,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个拍马屁拍到端屎盆子的东西,也敢教训我,信不信我沙包大的拳头,打爆你的头?”
安四海说着就冲了上去,像是一头疯牛。
廖战是武将出身,哪里会怕了安四海,暗自运功,等着安四海扑过来,要让他吃一个暗亏。
安四海冲过来,一拳打向廖战面门。
廖战看得清清楚楚,见安四海先打人,他就占了道义上的制高点,挥拳格挡安四海的拳头。
这一挥拳,可是暗含着真气。
会武功和不会武功,差距很大。
这一下搞不好,安四海的胳膊都会断裂。
燕七看在眼里,冷冷一笑。
这个廖战,还真是阴险呢,竟然还想着算计安四海。
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