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滕刚要被燕七给逼疯了。
三十条大船的梗让他颜面扫地。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车明勋都要打个问号。
一句话:对他已经不再信任。
德川滕刚必须要直面燕七,将燕七的嚣张气焰压制下去。
不然,他今天输定了。
高丽群臣也看得出来,立储之争,站在明面上的两个人分别是车贤重和车贤基。
可是,实际上,决定权却在德川滕刚和燕七手中。
这两人背后分别代表了东瀛和大华的势力。
两强相争,已经白热化。
群臣没有敢乱说话的,害怕遭受无妄之灾。
而且,他们与德川滕刚、燕七相比,人微言轻。
说话如同放屁。
说了有何用?
不如就支棱起两只耳朵,听着就行了。
德川滕刚脸红脖子粗,狠呆呆怒视燕七:“我哪有一句假话,你少给我混淆视听。”
燕七冷笑:“你刚才说的很清楚:对高丽的援助是无私的。这句话,就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笑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信。”
德川滕刚窜到燕七面前:“这话乃是我的肺腑之言,那里有假?当着国主的面前,你必须给我说个清楚。”
燕七笑了:“戳穿你的谎言,简直不要太容易。”
“有种你戳个试试看。”
“戳你就戳你!
燕七站出来,向所有人拱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做事,但求利益。”
“没有利益的援助、无私的援助,大约只有两种:一种是亲情,一种是爱情。国主,诸位大臣,你们可认同?这个观点放在咱们儒家文化圈子里,应该十分有道理吧?”
群臣点头。
这个观点,无从反驳。
车明勋叹了口气,眸光在车贤重和车贤基身上扫过。
心里,当然认同这个观点。
若是不认同这个观点,他就不会把国主之位传给车贤重和车贤基了。
毕竟,这两个儿子都不够优秀。
传给侄子,岂不是更好。
燕七盯着德川滕刚:
“我倒要问问你了,你和车贤基之间有亲情吗?”
德川滕刚脸红脖子粗:“当然是没有亲情。”
燕七道:“既然没有亲情,难道你们之间有爱情?天哪,你们或者有断袖之癖?”
众人哄然大笑。
德川滕刚和车贤基尴尬的要死。
“燕七,你胡说什么,谁有断袖之癖。”
“你再乱说话,我给你赶出去。”
……
燕七面色转冷,盯着德川滕刚:“既然你和车贤基之间既没有亲情,又没有爱情,那你凭什么向车贤基献出无私的援助?骗傻子玩呢。”
德川滕刚又掉进了燕七的陷阱中,后悔不已,急忙挣扎:“我是车贤基的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也能献出无私的爱。”
燕七冷笑:“这话毫无说服力,不过是死鸭子嘴硬,挺尸而已。”
德川滕刚急了:“按照你的推论,你帮助车贤重,也是因为利益咯?”
燕七点点头:“那是自然。”
德川滕刚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慌里慌张大叫:“国主,你听到了吗?燕七力挺车贤重,也是因为利益,他对车贤重心存歹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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