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真是如此,就有为燕七背书之嫌疑。
蒋东渠看在眼里,会怎么想?
虽然,他不会在燕七和蒋东渠之间选边站。
但是,蒋东渠未必会这么想。
就凭蒋东渠那个小心眼,胡思乱想是一定的。
不过,自己那间办公室太冷了。
甚至于,墙都冻裂了。
长此下去,自己受不了,这一个月赖,伤寒就犯了三回。
太糟心了。
燕七笑着说:“我听说田大人有风湿病?”
田横点点头:“好多年了。”
燕七关心道:“这个病怕潮啊,需要调理,最要不得的是怕冷,怕寒。一旦寒了双腿,冷了关节,说不定都会残废,再也走不得路。”
田横吓了一跳。
燕七的提醒绝对没错。
田横现在的风湿病就很严重了,走路隐隐作痛。
这绝对是冻的。
田横最喜欢有一个暖和的屋子,温暖双腿,减少疼痛。
不过,田横是个老油条,不想上了燕七的贼船。
这
艘船上去了,就再也下不来。
至少,在蒋东渠眼中,和燕七同处一室,就是上了燕七的贼船。
田横微微一笑:“燕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
燕七不等田横拒绝,立刻说道:“田大人的风湿病很严重啊,腿上走路不敢回弯,膝盖僵硬,若是这么拖延下去,在加上受冻,不出两年,便无法走路了。”
田横心里一紧。
燕七之所以这么清楚,都是夏明刚才告诉他的。
田横也请太医检查过。
太医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可是太医说的话,绝对比一般郎中准多了。
想到这里,田横黯然神伤。
燕七话锋一转:“不过,田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心,有一人,可以为田大人调理好风湿之痛。”
“哦?谁?”
田横瞪起了眼睛,燕七这一句话,刚好点瘙到了他的痒处。
燕七微微一笑:“华翼。”
田横一愣:“华翼?华翼是谁?”
燕七道:“华无病的女儿。”
田横眼前一亮:“华无病?那可是神医啊。”
燕七道:“田大人听过华无病的神奇之处吗?举个现成的例子:曾经的苏州织造、现任江苏巡抚的彭然,得了血瘤,乃是不治之症,太医对其束手无策。但在华无病的治疗下,三天便彻底治愈。其神奇,就连神仙都自愧不如。”
田横听了,喜得抓耳挠腮:“厉害!华无病真是厉害啊。”
燕七继续诱导:“华无病的女儿华翼得了华无病的真传,医术不遑多让。尤其是对于风湿之症状,甚有研究,已经超过其父……”
田横急了:“华翼在哪里?”
燕七笑了:“田大人别急啊,华翼就在京城呢,若是方便的话,就让华翼给田大人诊病,可好?”
这一句‘方便’,大有深意。
田横脑子精明着呢。
什么叫方便?
简单来说,搬进了燕七的办公室,这才叫方便。
若是不配合燕七,不与燕七‘同流合污’,那就不方便。
田横左思右想。
这个诱惑,对于田横来说,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