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勒发吓得落荒而逃,一边逃,一边心虚大叫:“安条,你就猖狂吧,有你伤春悲秋的那一天。你和燕七通了一个多月的书信,这事波斯国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若是没有事,谁会和敌人通信月余?”
安条追上去,破口大骂:“那不过是诗歌,能有什么事?”
迪勒发嘴上不饶人:“什么诗歌,谁知道是不是某种密码?”
“迪勒发,你去死吧。”
安条气急。
弯弓射箭。
噗!
一箭射中了迪勒发的胳膊。
迪勒发一声痛叫。
安条要追上去,杀掉迪勒发。
一群将军急忙拦住安条。
真要杀了迪勒发,那安条的权利之路,也算是到头了。
迪勒发吓得魂都飞了,忍着痛,上马,落荒而逃:“安条,你等着,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
安条怒气冲天。
等着迪勒发走了好一阵,安条方才缓过神来。
“小人,真是小人也。”
安条重重一声叹息。
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大大的不妙。
迪勒发这一次回去,定会在塞琉古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塞琉古又是个软耳
朵之人。
这下,局面可不妙了。
安条又是生气,又是神伤。
“报!”
哨探来报:“大伯克,燕七的书信送到。”
又是燕七的书信。
安条一听,心里一紧。
他没想到,与燕七通了一个月的书信,竟然闹得波斯举国上下,人尽皆知。
看来,定是迪勒发借此机会,在背后推波助澜。
甚至于,大军之中,还有迪勒发的眼线。
现在局面微妙,安条哪里再敢接收燕七的书信。
安条一脸严肃:“将书信撕了,再警告燕七,再有哨探敢来送上燕七之书信,必砍之。”
“是!”
哨探急忙回复。
安条命令大军攻城:“杀,全力以赴,攻克城池,砍张勇武之狗头。”
“是!”
大军攻城,悍不畏死。
张勇武顿感亚历山大,用力生平之力,全力抵挡。
安条望着战火滔天的月丁堡,心里特别失望。
他知道,塞琉古对他开始猜忌了。
不仅猜忌,甚至于就是确定他有不臣之心了。
不然,大将军在外,哪有这般质询的?
这不是伤了君臣之心吗?
安条知道,必须赶紧夺回月丁堡,不然,塞琉古的疑心会越来越重。
至于那些西洋异端,更要抢回来。
不然,事情闹大了,塞琉古会抓狂。
……
哨探将安条的反应说给燕七听。
燕七哈哈大笑:“赵玉琳干的漂亮,看来,关于安条与我书信来往密切一事,已经传遍波斯的大街小巷了,好的很,好的很。”
冷幽雪不解,问燕七:“怎么就好了?人家安条已经不接你的书信了,你准备的诗歌不是白准备了?”
“还有,安条恼羞成怒,全力攻城,张勇武坚持不了几天了。他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二十万军兵不能死。”
燕七道:“事情到了这一步,还通什么书信?接下来,我要放大招了。”
冷幽雪问:“什么大招?”
燕七道:“我要面见安条,一起喝杯茶。”
“啊?”
冷幽雪瞪大了美眸:“安条会见你?”
燕七撇撇嘴:“他敢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