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是现在!
只因她笑完后,谢君宥冷哼一声,环视了一圈其他人,说:“盟友好不好那是我大渊的事,不需你们在这里与本王说教,本王能随你们去长河,只是为了验证我母亲的墓。”
“萧无,萧弈权,本王与我父皇亲情深厚,绝不会被你们所蛊惑。”
萧无叹了声。
可萧弈权神色如常,甚至还有些高兴,他道:“如此甚好。”
这两人又互看不顺眼了。
都习惯了啊。
南渔这时才觉得,暄儿和萧弈权很像的,不仅脾气上,刚才萧弈权说话时巴不得的模样,好像暄儿以前吵嚷地喊,“叔父不是父皇!朕不叫!”
她低头失笑。
谢君宥冷着脸走了,而他们休息了一会也再次启程上路。
这次她身上那难受劲轻了些,尹红珠一直在旁照顾她,甚至在南渔睡着时尹红珠还为她盖上了薄毯。
快到下一个客栈时,他们的马车停了。
原因是前方突然出现了很多贫民。
基本都是老弱病残,那些人互相扶持往他们来的路走,萧弈权与萧无勒马,默默观察他们。
那些人面色不好,遇到他们也不抢不问,静静从他们两边绕开。
南渔在马车里苏醒,问尹红珠怎么了,尹红珠说:“哎,不知又是哪里发生了不好的事,苦的都是这些百姓啊。”
南渔透过车窗向外看。
她见这些人破衣破衫,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破碗。
要饭的?
可这么多人,好像是有目的一样。
她与萧弈权对视一眼,还没说话,身骑高马的男人已经叫住了那些人。
他看向这队伍中年龄最大的老者问,“前方发生了什么灾害?为何你们要结伴而走?”
那老者点头,叹道:“是啊,这位郎君你们若是去前面的冯县还是绕路吧,那里不太平。”
“哦?有什么不太平?”
“两天前冯县的县令忽然暴毙在自己家中,随后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群山匪,走街串巷地吆喝说让我们赶紧走,还说若想活命就拿上碗全都去不远之处的豫州下县,说那里正在接收各地难民。”
“现在啊,冯县早被那帮山匪占领,两位郎君拖家带口的,你们还是赶快绕道走吧!”
老者说完,便听旁边的其他贫民们也纷纷附和,让他们走。
南渔瞧他们这衣着,觉得有点奇怪,她问:“那你们既然是逃出来,为何会穿成这样?”
“哎,我们这些县里的人若要出县必须要经过那些山匪检查,那些畜生哪还能给我们留东西?凡是值钱一点都被抢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将县里的女人都扣下了…我们能说什么……”
那些人说到这里,低低的哭声响起,看来这群人当中有不少亲人都被扣了。
南渔听的带气。
她从未想过还有这种事发生,这世大渊并未灭国,可为何这种事会让她再次看到!她侧眸看萧弈权,“能先安顿他们吗?”
萧弈权翻身下马。
往她面前一站,他道:“这次过来本就通知了周围各处官员,可在出行前豫州并未收到相关的折子,况且他们口中说的豫州下县,从未听过在接收什么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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