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干活,都只是给潘小星做嫁罢了!”
见谢温纶脸上逐渐现出怒容,张向绮知道计谋得逞,笑道:“临泉道人对你们不仁,你也不必对他不义。”
听张向绮这么说,谢温纶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冷冷道:“掌门爱护自己女儿,人之常情,这有什么。”“爱护归爱护,光明正大不好吗,为什么要藏着掖着?骨子里他就没把你们当自己人,怕你们把好东西抢了去,你们这些正式弟子,在临泉道人眼里,和外门弟子
有什么区别?”
谢温纶听了更加愤怒,胸膛起伏。
张向绮见时机成熟,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摆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谢温纶扫了一眼问道。
张向绮道:“这是一气散,我家掌门炼制的毒药。”
谢温纶听了,袖子一拂,一瞪眼:“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
“你听我把话讲完。这一气散,专门对治你们灵泉派的功法,中毒之后元气涣散,无法凝聚法力,药效可持续五天,绝没有性命之忧。”“你只需把药倒在水井里,等众人吃了水之后,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你拿山上的丹药宝物,我火云派拿他们的性命,各取所需,永无后
顾之忧,你觉得如何?”
谢温纶摇头:“谢某虽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是也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你不要再说了。”
张向绮起身走了,却把一气散留下,道:“谢师兄,六十年法力的宝物,一步登天在此一举,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
谢温纶盯着一气散的瓶子看了许久,站起来,拿起了瓶子,出门走了。
回到山上,谢温纶一连几日心不在焉,在住处一有闲暇,就把一气散拿出来看,最终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这天半夜,他悄悄出门,来到了山前的水井处,把一气散倒入了其中。
但是他却没有通知火云派,而是准备自己动手,逼临泉道人交出涌泉珠,然后一走了之,留满山上下一条性命,不枉十年师徒之情。
第二日早上,临泉道人饭吃到一半,突然腹内一股热流,浑身发软疲惫不堪,咣当一声就跌倒在了地上,急忙自查,惊道:“糟了!一气散!”
林滨海也在房中吃饭,忽然浑身无力,身子不由自主地从椅子上跌下来,疑惑道:“怎么了?有人下毒?”
张宇文、曾俊民、武高远也和林滨海一样,饭吃到一半倒在了各自屋中。
饭堂里,二代弟子们围坐在一起吃饭,谢胜斌只觉头一沉,竟不由自主,一头砸进了饭碗里。潘小星吓了一跳,回头看着谢胜斌问道:“你怎么了?”话没说完,身子一软,窜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