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松诚看了林晓东一眼,一摆手:“把人放了吧。”
高力行一点头,衙役把二人带出了厅外。
温松诚道:“走,去这个石陵山白月楼走一趟。”
高力行领了官兵一百,和林晓东、温松诚、温芸眉、郭志泽一道向石陵山赶去。
石陵山在福阳县以北五十里处,昨夜林晓东在定中,只探查了福阳县城外十里,因此没有察觉。
来到山脚下,已经是黄昏,林晓东放眼望去,就见一座五层八角的叠檐木楼屹立山巅,气势不小。
温芸眉道:“倒没有什么邪气。”
林晓东道:“待我探查一番。”
他低下了头,打了一个瞌睡,然后睁开了眼睛,红眼怒道:“三人魂魄就在此地,果然被炼成了红煞,百般折磨,真是可恨!”
温松诚变了脸色:“这么说,人是死了?”
林晓东咬牙点头。
众人全都低下了头,高力行握拳瞪眼:“新婚燕尔,生离死别,白月楼竟然干出这种罪大恶极之事?”
温松诚带头上山:“要真如此,看我不把他这鸟楼踏平!”
一众官兵也满腔怒火,来到山场上。
见来了官兵,楼上钟声大作,不一会,大门打开,出来了二十多个人,统一服装。
为首的,是一个样貌五六十岁的老人,短发,一身黑色的绸缎衣裳,和城中富绅穿着无异。
此人便是石陵山白月楼月潭楼主黄子真,如今百岁高龄,近八十年的修为,在福阳县一带颇有实力。
见来了这么多官兵,来势汹汹,黄子真泰然自若,笑呵呵问道:“几位大人带了这么多官爷前来,是有什么大事?”
温松诚喝问:“城中失踪的新娘子,是被你抓来了?”
黄子真摊手:“我已经许久不曾进城,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温松诚被问住了,他没证据,只好回头看向林晓东。
林晓东伸手指向了黄子真身旁一人,道:“是你。”
被指的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旋即可怜兮兮摆手:“大人冤枉啊!小的在白月楼一心修道,此事与我无关啊!”
黄子真面色不悦道:“大人,要抓人总得有证据,此人是我白月楼大弟子谢同甫。”
“平日在我身边随我清修,品行端正勤奋刻苦,向来不理会凡间俗务,城中失踪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抓的?”
林晓东眼神冰冷,对谢同甫道:“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谢同甫望向林晓东,眼中杀气尽显。
黄子真见林晓东年纪不到三十,不禁冷笑,不善道:“几位大人,你们县衙办案,难道,全凭这位小道长儿戏?”
温松诚冷脸道:“你徒弟如果是清白的,便把那怀中之物拿出来。”
黄子真给了谢同甫一个眼神,道:“我白月楼坦荡如明月,大人尽管查。”
谢同甫眼神阴冷神情凶狠,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一个三足小鼎。
黄子真摊手轻松笑道:“大人,这只是我们修道之人的贴身之物,三位新娘子,并不在这。”林晓东冲黄子真冷哼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