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湘真人瞪眼道:“此事我不知情!”
云淳子仰天大笑,转头问莹华真人:“重湘真人说他不知情,你信吗?”
莹华真人低头不答,云淳子见状,又问重湘真人:“宋安福抢走了泰邯观的宝物,莹华真人说她不知情,你又信吗?”
重湘真人也无言以对。云淳子咧嘴道:“你们两位掌门貌和神离,说什么以和为贵,背地里其实早做好了打算!我今日,就不怕同时得罪你们两位,也要找飞云阁的狗贼,拼个你死我活
”
冲虚子大怒:“那你还等什么,赶紧上来受死!”
顷刻间一片大乱,两派人厮杀到一处,重湘真人和莹华真人也制止不住,只好对门派弟子道:“谁也不要动!”红莲观的人和飞云阁的人战在一处,这两派同为火行,相互拼杀自然不是因为水火阵营,而是为了争夺修道资源,是单纯的嗔心贪心作怪,因此最先成为应劫劫
灰。
红莲观小徒弟蒋天禄拿出风沙珠,放出风沙一片,吹向飞云阁二弟子陆雨信。
陆雨信见风沙吹来,拿出了巫罗伞,轻轻一晃,把那风沙都给收了进去,合了伞再打开,只落下了一把黄沙。
陆雨信蔑笑道:“你红莲观几十年,也没有什么长进!”说罢,把巫罗伞抛入空中,蒋天禄没有了宝物,被吸了去,合上伞再打开,人已经烧成了灰。
红莲观三弟子范嘉志见师弟丧命,怒吼一声:“纳命来!”把开云钵举起,向陆雨信放来一道吸力。
陆雨信轻蔑一笑,巫罗伞一转,霎时间百鬼夜哭,一片阴森森的哭声笑声传来,开云钵吸他不去。
范嘉志见开云钵无效,慌了神,陆雨信故技重施,巫罗伞反把范嘉志吸去,也烧成了灰。
红莲观二弟子陈子瑜拿出了妄怨铃,轻轻一晃,道:“受死!”
陆雨信巫罗伞还没来得及收回,听见那铃铛声,马上眼睛发直,愣神的功夫,妄怨铃上放来一道红光,正中心脏,烧出了一个胳膊粗细的窟窿,倒地死了。
飞云阁大弟子任安民站了出来,怒吼道:“还我师弟命来!”把本华瓶顶在头顶,放了一道七彩光芒。
陈子瑜拿妄怨铃上也放了一道红光,却被那七彩光冲散,陈子瑜随之化为了飞灰。红莲观大弟子邓明远也站出来,手拿红月铲,抛入空中,向任安民飞来,本华瓶上放了一道护体神光,哪知道被红月铲顷刻冲破,任安民被拦腰斩断,跌倒在地
只瞬间,红莲观和飞云阁就几乎灭门,门中弟子各个几十年辛苦化为乌有,归于天地。
冲虚子门人死绝,亲自动手:“我跟你拼了!”紫穆鼎随之向邓明远飞去,邓明远手一甩,红月铲迎向紫穆鼎打来。
邓明远哪里是冲虚子的对手,红月铲被紫穆鼎嗡的一声打飞,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紫穆鼎正中顶门,脑浆飞溅,仰面死了。此时,红莲观和飞云阁都只剩下了掌门,云淳子拿出了赤火令,癫狂笑道:“几十年恩怨,今日了结,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