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子拿出了凤鸣针,道:“看我破了你那扇子!”
凤鸣针化为一道红光,拖着长长的火舌,向赵逸春打去。
赵逸春又把归一扇一扇。
凤鸣针飞入了光芒之中,却不受影响,火光随之袭来,腾的一声,把归一扇烧得只剩下了扇骨。
长宁子抱臂笑道:“看到没有?”
赵逸春把扇骨扔在了地上,拿起焚天钵喝道:“看招!”
焚天钵对着长宁子放来一道火光。
长宁子伸手一摇,凤鸣针发出一声尖啸,火光竟然都被收去。
凤鸣针火光更为炽烈,空中转了一圈,再向赵逸春打来。
赵逸春使焚天钵去接,被凤鸣针在底部扎出一个针眼,灭了宝光,掉落在地。
长宁子指了指地上的袋子,轻蔑道:“这东西,我们就带走了!”
徐自明惊慌地回头问赵逸春:“老师?”
赵逸春心痛地捡起了焚天钵,对长宁子愤愤道:“你给我记着,这事情没完!”
张祺然捡起了袋子,又冲徐自明伸手:“刺猬身上的宝物呢?”
徐自明红着眼睛瞪着张祺然,把月华轮和化骨针交了出去。
长宁子又冲赵逸春一笑:“内丹呢?”
赵逸春牙咬得腮帮鼓起,把望月珠扔给了长宁子。
长宁子伸手接过,得意一笑,和张祺然回身走了。
徐自明不甘心道:“老师,怎么办?”
赵逸春喘着粗气道:“去找空禅子!”
第二日一早,太阳刚升起,师徒二人便来到了北坛山。
外门弟子把人请入了厅中,喊来了江妍彤。
江妍彤问道:“赵宗主怎么来了?”
赵逸春神色阴沉:“师侄,那济宁道的人,来咱们姚坻道闹事了!”
江妍彤听了,皱眉怒目:“有这样的事情?怎么回事?”
赵逸春道:“那南丹山上来了一只吃人的刺猬,被我们师徒除掉了。”
“我们二人正打算走,突然来了两个道人叫住了我们,非说那刺猬是从他们济宁道来的。”
“这两个人说是什么暨文山冲长观,掌门叫长宁子,竟敢跟我们交手。”
徐自明怒道:“他们把刺猬和身上的宝物内丹全都抢走了,还打坏了我和我师父的宝物!”
赵逸春咧嘴凶恶道:“他们济宁道的人,以为我们姚坻道没人了么?”
“敢直接来我们姚坻道抢东西?且不说这刺猬到底是不是他们济宁道来的。”
“就算真是,现在已经在我们姚坻道境内,是被我除去,他们还敢直接抢?”
事关两道,江妍彤点点头,道:“二人稍等,我这就去找我家老师。”
她离了客堂,去了空禅子住处,道:“老师,九鼎宗和济宁道的人闹了矛盾。”
空禅子也谨慎起来,侧目问道:“什么矛盾?”
江妍彤把事情大略说了,空禅子也冷脸怒目:“岂有此理!敢来我姚坻道直接下手抢?”
二人回了客堂,赵逸春见了空禅子,忙求道:“真人,为我做主!”
空禅子怒视厅外,道:“你放心,我这就给你讨回公道,咱们,也去他济宁道走一遭!”
四人来到院中,乘云向济宁道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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