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骨营的训练是异常的冷酷无情,多说又有何用?
“恭喜你们了,勇夺第一!”周富贵随后走到拓跋海与房当野二人面前冷冷的说道。
“哪里,哪里,我兄弟二人又怎及周大队将啊?周大队将为朝廷裨将军,文韬武略,常人难以匹敌啊。”拓跋海笑道。
房当野等人闻言便一起哄笑起来。
拓跋海嘲讽之意,是溢于言表,裨将军怎样?裨将军还不是跟他们这些刑徒一样,还不是滚落坡下,落了个清扫马厩的苦差事。
“横死贼,竟敢如此说我哥哥?”周富贵尚未说话,一旁的许满仓大怒道。
“我说他什么了?夸他还有错吗?”拓跋海得意的笑道:“莽汉,想动手吗?我等可不惧你们。”
周富贵这拨人还不到三十人,
“砰!”许满仓还未动手,关中莽和尚薛文台劈面便是一拳,击在了拓跋海的鼻血上。
拓跋海猝不及防,头往上一仰,一丛鼻血便飙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
对于救过自己两次性命的恩人,薛文台当然容不得任何人羞辱他,宁可舍去这条性命,也要与对方死拼。
“好,好,打得好!狗贼,找死!”拓跋海顿时被激怒,扑上去与薛文台扭打在了一起,拓跋海的同伴也一起扑了上去。
“兄弟们,并肩上啊!”许满仓眼见薛文台就要吃亏,于是大声招呼道。
杨信宏闻言第一个冲了上去,挥拳打翻了对方一人。
图提斯面无表情的冷冷的注视着众人,似乎是乐于见到众人群殴。
“都住手!违令者罚!”周富贵眼见就要失控了,于是拿出自己队将的身份,大声吼道。
无论怎样,直到目前为止,周富贵毕竟是冰骨营的队将,手中还是有些权利的,于是众人悻悻的停下了手,不过双方仍是怒视着对方。
“拓跋海是吧?”周富贵走到拓跋海面前后说道:“阴谋诡计,只能呈一时之凶,而无法长久,被人识破,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周富贵说罢,就转身而去,准备去清扫马厩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退一步则海阔天空,此时的周富贵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了。
拓跋海与房当野不过是想争第一,从而用了卑劣的手段,周富贵又何必因为此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
就如李清所言,韩信尚且有胯下之辱,更何况周富贵?如此小小的屈辱都忍受不了,又谈何大事?纵观古今,但凡成大事者,无不是极为能忍之人,忍得一时之恨,留得一条性命,今后才有机会痛快淋漓的报仇雪恨。
一个人随着年龄的成长,会逐渐成熟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明白许多事情的,当然极个别人除外。
忍是一件异常痛苦的事情。
“回营!”图提斯看了周富贵一眼后,挥手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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