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致远就像是没听见一般,朝外挥了挥手,便有几个嬷嬷上前来,将顾云婉带了下去。
顾宁拽了拽裴安临的衣袖,耳语几句。
“这有何难?”裴安临一改冷肃神情,这张粗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别说是几日了,就是住上一辈子都行!”
说罢,他看也不看顾致远一眼,径直带着顾宁离开。
禁军紧随其后,没过一会儿,院内便空旷起来,连一丝人气也无。
顾清秋捏紧了帕子,方才的一幕幕涌现在眼前。
她心中的委屈如决了堤的洪水席卷而来,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见状,顾致远手忙脚乱地开口劝说:“清秋,方才是权宜之计,你放心,待他们一走,我就派人除了孙禹。”
“清秋明白您的难处。”她神情依旧温婉,眼底却罕见地露出一抹冷色。
今日之事,就如一柄利剑,将那一层遮羞布彻底撕下。
同样是姓顾,她与顾宁身份上的差距,却从一出生就注定了,纵然她拼尽全力,也不敌顾宁一句话,就如鸿沟一般,无法填补。
一群禁军跟在身后,顾宁底气十足。
她揽住裴安临的手臂,扬起小脸,提醒道:“舅舅,我方才所说,并非气话。”
裴安临粗犷的脸上笑意全无。
他沉默片刻,才道:“你所说的事,舅舅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闻言,顾宁暗暗松了口气。
若只靠她一人,想要揪住顾致远的狐狸尾巴还不知要多长时间,唯有裴安临出手,才能抓到顾致远的漏洞,将当年之事调查清楚。
一个重担被卸下,她眼珠子一转,又笑盈盈地凑近了裴安临:“舅舅,我还有件事,想要请您帮忙。”
裴安临粗粝的大手拂过她的头顶:“只要是宁儿想做的事,我都会替你办成。”
“我想带几个人一块走。”
裴府,廊腰缦回,一直延进了最东端的院子。
守在门口的圆脸小丫鬟僵硬着一张脸,眼神乱飘,费劲了心思让自己忽略屋内的声响。
床榻上,俊美的男人正在昏迷中。
顾宁坐在矮凳上,漂亮的双眸中挂着明晃晃的担忧神情。
“真是让人发愁?”
顾宁啧啧感慨几声,肉疼地拿出了自己从商城中兑换的上好金疮药。
根据原书中的剧情,反派谢宴少年时曾受过重伤,因此落下了病根,不然的话,凭他的实力,早就将端王那一派铲平了。
昨日她仗着有人撑腰,直接派人将谢宴与孙禹、如意带来了裴府。
孙禹、如意倒还好,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但谢宴却始终昏迷不醒。
如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自然不会有医术精湛的太医来为他看病。
顾宁一心想着要从他身上蹭气运,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跟书中一样落下病根。
“为了你我可又欠了不少债。”顾宁捏着瓷瓶,念叨道,“总得让我收取一点利息才对。”
说着,她就伸出了罪恶的小手吗,拉开了谢宴的衣襟。
男人衣襟打开,胸膛在此刻微微起伏,线条分明的身躯在衣裳下若隐若现。
谢宴俊美的脸庞上,升起一抹病态的薄红,他紧闭双眸,任由顾宁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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