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休息吧。」顾宁伸手便搀扶住了谢宴,要带他往床榻走。
冷不丁地,谢宴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说要出门吗?」谢宴声音沙哑,「县主为何又改了主意?」
顾宁笑眼弯弯:「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是早些休息的好,出门又不急于这一时,我们不是还要在北都护府停留两日吗?」
谢宴凤眸逐渐幽深,他看着笑靥如花的顾宁,这张如牡丹般明艳的脸庞上,他看不到一点杀意。
既然如此,她为何又要将***掺在醒酒汤内?
谢宴的心中浮现出许多念头,可偏偏对上顾宁,他所有的手段都没了用处。
他又怎会忍心对顾宁出手?
罢了,且看她下一步动作。
谢宴闭上双眼,脚步虚浮地由顾宁搀扶着她走向了床榻。
看着闭目躺在床榻上的谢宴,顾宁暗暗地在心中数了几个数,一直过了一刻钟,她才敢有所动作。
她先是伸出手,在谢宴的鼻间探了探,又在谢宴的眼前晃了晃。
「谢宴!醒醒!」
确定了谢宴的确是中了***,她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塞入了谢宴的嘴里。
谢宴做出中了***的模样,本想等着顾宁下一步动作,谁知这药丸入口即化,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下一刻,谢宴便感到体内燃起了一团火。
顾宁在此时小心翼翼地跨上了他的腰腹,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人肌肤相触的每一个地方,像是被种下了一颗火种,在体内那团火的影响下,就像是一场燎原大火,烧得谢宴失去了理智。中文網
天蒙蒙亮,顾宁手忙脚乱地翻过院墙,忽略了身上的异样,她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内。
春玉一夜未眠,见到顾宁时,她心中一喜,但还没等她说话,顾宁便如一阵风一般钻入了卧房内。
随后,房内传出了顾宁心虚的声音。
「打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闻言,春玉心中咯噔一声,几乎站不稳:「您……您为何要沐浴?莫不是……」
一旦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春玉便觉得眼前一黑。
但屋内的顾宁很是不耐烦:「在外面玩了一夜,身上都是些黄沙,再不沐浴我都要臭了!」
春玉还想要继续询问,却听顾宁不满道:「只是要一桶水而已,为何还要问来问去?你是在审犯人吗?」
她话音落下,春玉便不敢再往下问了,只得是轻声道:「奴婢这就去办。」
将几桶水送到了房间内,顾宁坐在软塌上,神色如旧,身上的衣裳也不见乱,春玉将她打量了好几眼,这才松了口气。
一直到房门关上,顾宁方才松了口气,将披风脱下,皱巴巴的衣裙几乎不能看。
她脱去身上的衣裳,即便是上好的绸缎,在触及遍布红痕,甚至有些红肿的身体时,也会带来阵阵痛意,尤其是胸前的肌肤,在接触到热水时,更是让顾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