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越来越大。
院子里几具尸体凌乱的倒在周围。
旁边断掉的大树跟建筑都显示着刚刚这里到底发生了如何惨烈的厮杀。
周清歌拼尽全力一点点的将张君武从院子里拖进了山神庙。
将张君武放到地上,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蒲垫垫在对方脑袋下。
顾不上疼痛,周清歌飞快起身关上房门,将寒风全都关在了外面。
不过这山神庙十分破旧,周围的窗户都有破损裂缝,不断有寒风吹进来,发出阵阵呜咽。
周清歌跑回去跪在张君武面前,仔细检查了对方身上的伤口。
除了之前爆炸身上的那些擦伤之外,张君武身上最大的伤口便是肩膀处的刀伤。
那一刀在他的肩头开了一个很大的伤口。
周清歌没有任何迟疑,飞快动手将张君武上身破损的衣服1撕开,露出恐怖的伤口。
想了想,周清歌又起身飞快拉开门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这女人手里捧着一大捧雪花来到屋里。
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手帕,然后包住一些雪花,用力攥了攥,果然有水了。
周清歌开始轻轻的用手帕帮助张君武清理伤口的脏东西。
昏迷的张君武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周清歌楞了一下。
拿着手帕放到脸上试了试,冰凉刺骨。
想了想,这女人突然又把手帕里的雪花全都扔掉,伸手从旁边抓起一团雪花吃到嘴里。
等雪花彻底融化变热之后,周清歌才把嘴里的雪水吐到了手帕上。
这样就不冷了。
心中这般想着,周清歌再次开始清洗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柔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刺痛了张君武。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周清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伤口的脏东西全都擦掉了。
想了想,周清歌又动手将身上穿的那件羽绒服脱下来,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的圆领针织衫。
周清歌没有迟疑,继续脱,最后将最贴身的保暖衣取了出来。
用力拽了一下没拽开,周清歌又跑出去拿回来一把刀,三下五除二把保暖衣割开,然后给张君武肩膀上的伤口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止血。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不过观察了一番确认不在出血之后,周清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进来,周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还是空的。
连忙将针织衫跟羽绒服穿上。
周清歌有些柔弱的蜷膝坐在张君武面前,视线盯着面前这张脸。
抬手拿起手帕,轻轻帮对方擦掉脸上的血迹,露出了一张俊朗刚毅的面孔。
周清歌看的有些发呆。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着张君武的模样。
这个人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丈夫。
对张君武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
那时两人都还是孩童,经常随着父亲去张家玩耍。
对方嘴里一口一个姐姐叫的甜,却总是想办法捉弄自己。
她还记得每次到张家的时候,张君武的父亲,张叔叔都会笑呵呵的说我的好儿媳来了。
结果张君武往往会喊一句,“我才不会娶她,女孩子只会哭鼻子,最麻烦了。”
想到这些,周清歌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只不过一笑牵扯到嘴角,痛的皱了皱眉头。
这时候她才响起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住抬手轻轻的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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