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箐不服气道:“不就是怀个孕嘛,多大点事?你就这么信不过你闺女?这点小事,你放心好了,你闺女我一定给她处置得妥妥的。”
陶氏闻言大怒,揪着她耳朵骂道:“你个死丫头,你都没有定亲就被人搞大了肚子,这还不叫大事?你说,什么才叫大事?”
“你处置,你怎么处置?喝药打了那孽障?你以为那药是好喝的?一个闹不好,你小命都跟着丢了。”
夏箐箐嘴里讨饶道:“娘,你别,别……我这还生着病呢……”
再说了,她也没说打胎啊!
这脾气,怎么跟她前世的娘一模一样?一句话不合就开炸,比鞭炮还响。
陶氏脾气上来,也不哭了,“生病?你都敢把牛往天上吹,可不像生病的样子。”边骂边点着她额头道:“快说,你是不是跟哪个狗崽子鬼混了?你说,是谁?看老娘不打死他个龟儿子!”
她箐箐被她一下一下的,戳得头更痛了。
好在这时候,外头突然响起了粗犷的男声,“大姐,大姐,你在家吗?”
这声音,总算将夏箐箐从陶氏的怒火中解救了出来。
眼看着陶氏随手整理了一番头发,又扯了扯衣角,打开门迎了出去。
夏箐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陶氏是如何在柔弱爱哭与瞬间炸裂的爆脾气间无缝衔接,自由转换的。
若不是她心脏好,这一拨接一拨的,她真是h不住啊!
这穿越就算了,竟然遇上未婚有孕,且她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夏箐箐心里啧啧叹气,抬手把脖子上的白玉扯了下来。
这块玉佩和她出车祸之前买的那块古玉一模一样,不知道是原主本来就有的,还是随着她一起穿越过来的。
不管如何,有这块玉在,让她心里安心不少。毕竟这块玉的材质看起来很不错。要是真遇上什么难事,卖了它,应该能换点银子吧!
心里刚这么想,夏箐箐突觉手上的玉像火炭一样,滚烫起来。她吃了一惊,抬手要将手上的玉石摔出去。可古玉却像粘了胶水一样,紧紧的粘在她的掌心。
看着一块上好的古玉,就这样像雪一样,融化在了自己的手心。夏箐箐骇得心都险些跳了出来。
这什么意思?
听说她要将东西玉卖了,所以给自己的惩罚?
夏箐箐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突然发现,掌纹错乱的掌心突然浸出一滩水来。清亮的水在她手心荡了两圈,变成一副缩小版的田园山水画。
她不敢置信的伸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手心。突觉身子腾空,面前景象一变,已然置身在了那幅缩小版的田园山水画中。
“这……这什么怎么回事?”她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草,发现居然是真的。
难道前面大雾蔼蔼的高山也是真的?
夏箐箐抬步,朝那高山走去,只不过才走了十几米,她发现前面就像有一堵无形的墙一样,将她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