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出口,傅子蘅脸上的笑立刻变得苦涩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冰块一样?
自然是因为发病了。
其实比起以往来,这次发病已经轻缓了许多了,起码没有痛得他时时刻刻都想横剑自刎。当然,如果能有力气提剑的话。
见他这时候还不忘挂上那副讨打的假笑,夏箐箐气道:“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冰成这样?你可不要死在我家里啊!”
“这不是正和你意吗?”傅子蘅故作轻松地搞笑道。
与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比起来,夏箐箐觉得刚才那个为他担心地要死的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样。
不知道是不能接受自己为他担心,还是不能接受他那副样子,愈加地生气道:“你竟然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说完便站了起来,气冲冲的要往外走。
傅子蘅想伸手抓住她,却是一动也不能动,颓然的开口道:“别……你帮我一下。”
夏箐箐平复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睨着他道:“怎么?不装模作样了?”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玉瓶里的药拿出来?”反正在她面前丢脸也不是一两回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傅子蘅苦笑。
夏箐箐哼了一声道:“药在哪里?”
“我怀里。”
夏箐箐从他怀里掏出玉瓶,发现是上次在听雨身上见的那个瓶子。想起自己当时被喂的那一粒药丸,被愚弄说是吃了毒药的经历,她心情有点复杂,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扭曲。
“拿出来了,然后呢?”
傅子蘅忍着冷得打颤的舌头,故作沉稳道:“把药喂我吃。”
即便是他刻意掩饰,可是夏箐箐又不是瞎子,又如何看不出来?
看着他那副马上就要挂了的样子,夏箐箐感觉心里再次被痛击了一下。她转身,仰头憋回眼里的泪意。头也不回道:“等一下,我帮你倒一杯热水。”
说完夏箐箐拿着瓷瓶转身去了厨房,想到傅子蘅身上的症状,越想越觉得她上次吃那药就是瓶子里这一粒小小的药丸。
既然事先准备了药,而且他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想来这种情况在他身上是蛮常见的了。
可是那是什么病?怎么像整个人都结冰了一样?
夏箐箐只觉得被那一个个的问题,一个个的谜团缠得烦闷不已。以至于陶氏看见她那一张臭脸时被吓了一跳,惊疑不定道:“你这是怎么了?和傅女婿吵架了?”
夏箐箐有些神思不属的拿了个水瓢,往盆里舀水,闻言随意的敷衍道:“没怎么,就是昨晚没睡好。”
“怎么?傅女婿不起来吗?要你端水过去伺候?你们……”陶氏看她往盆里舀水,不免又想多了。
不过夏箐箐此刻并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而是胡乱找了个理由解释道:“他这段时间太累,把旧病给折腾发了,娘你别担心,他躺着休息休息就好了。”
陶氏并没有怀疑,唠叨道:“我就说那孩子伤好没多久,要多在家休息。你说你也是个心大的,就由着他,看他天天往城里跑也不多劝劝。”说着接过她身上的瓢道:“拿我来帮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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