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女婿他会打猎啊!”不过想想,打猎在很多人家,也是不外传的本事。若不是亲密无间的关系,谁会将传家的本领外传。
她有犹豫道:“我这个女婿挺能干的,会打猎也有可能。”毕竟连画画都会呢,会打猎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在她看来,画画可是比打猎难多了。
陶大山道:“我看外侄女婿看起来就像是会打猎的,你看他叫小黄时的那样。看起来像不像人家叫猎狗?听说那有大本事的猎户都会训练猎狗。那猎狗不光是会追猎物,还会闻气味。”
“那要是这样就好了。”陶氏感觉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再不像刚才那样荒乱的毫无章法,只知道哭了。她站直了身子道:“那我们先回家等消息吧,她师父既然说是下午就走散的,箐儿肯定饿了,我回去做点吃的等他们回来。”
说着又招呼李胡子道:“她师父,你也去我家歇歇脚喝口水。也好一起等消息。”因为在她从小到大的观念中,师父就像自己的生身父母一样,是没有错的,即便是有错,也不能责怪的。
再加上她一直觉得,夏箐箐能跟着李胡子去学医,是她的福气。所以虽然李胡子说是他的错,陶氏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反倒是李胡子很不好意思。
吃了人家女儿那么多好吃的,结果竟然把人家在山里弄丢了。
他怎么还好意思去人家里歇脚吃东西?
可是他又确实想知道夏箐箐的消息,最后还是低着头,跟着陶氏一起走了。
这样的大事,村民们自然少不得一番议论的。村民们如何议论,陶氏等回家如何忙碌又惴惴不安的等待消息暂且不提。先说傅子蘅跟着小黄,一路进了山。
马自然是不方便跟着他们一起进山的,快到山脚下的时候,傅子蘅便把它丢在了山脚下。
这匹马是从他别的庄子里特意运来的良驹,虽然比不上小黄精灵,但也是经过特殊训练了的。就这样丢在山脚下,不栓缰绳也不用担心它乱跑。
狼的嗅觉本就灵敏,小黄又常喝灵泉,身体经过改善,自然更非比一般。一路灵巧的带着傅子蘅在山里穿越。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他们两,一个是狼,本就有夜视的能力,而傅子蘅虽然没有夜视的能力,但是他是练武的,视力亦比普通人强,所以晚上在山里行走并不成问题。
一人一狼在山里飞快的穿行,却是迟迟没有找到夏箐箐的影子。连沉稳如傅子蘅,心里也变得焦躁起来。
对于他这样焦躁不安的心情,夏箐箐是无从体会的。
此时她早已摘完了黄栀子,正悠闲的坐在葡萄架下,一遍摘葡萄,一边品尝。一边吃还一边想,如果能在这里放一个摇摇椅就好了。
她悠闲的吃了一会葡萄之后,又将剩下的葡萄摘下来,做了两罐子葡萄酒,才找了个没有种东西的空草地上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