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蘅却没理她的问题,而是带了点审视的看着她道:“这么说要不是因为解药,你根本不会管我?”
夏箐箐心说我又不是有病,要去招惹这么个大麻烦。特别是这个人曾经还想要她的命。
傅子蘅突然厉声道:“你不是说你思慕于我,为了我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吗?可见你当日说的都是谎话,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还不说吗?”
夏箐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说过这样的话。”
不是说古人最是矜持吗?
等等……
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最后那句话。
什么指使?
原主以前都做了什么啊?
夏箐箐感觉头秃极了。
傅子蘅厉呵完,就仔细的观察她的反应。
虽然天色暗,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从她细微的动作来看,显然她是吃惊极了。
仿佛对以前的事情都一无所知一样。
他心里再次重重的怀疑起来。不过当先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需得先度过眼下的难关。他不再对夏箐箐发难,转而道:“还不快扶我上车?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夏箐箐此时还处在震惊中,因而也忘了再讲条件,顺从的扶起他往官道上走。
夏箐箐本来见他看起来瘦瘦的,以为没有多重,这一扶起来才知道判断失误。
不光是重,还因为高,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压趴下了。不免嘀咕道:“我看你也只伤了一条腿啊?可我怎么感觉你软的像棉花一样,全压我身上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傅子蘅满脸的寒冰,恨不能掐死她。
夏箐箐全无所觉,使出了吃奶的劲,总算把他弄到了官道上。
看到路上悠闲甩着尾巴的大黄牛,傅子蘅脸都黑成了碳。不过这一番折腾,他身上的伤口都又浸了血出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着夏箐箐的动作躺在了牛车上。喘着气吩咐道:“把听雨也扶上来。”
夏箐箐喘了几口气,才扶着听雨上了牛车。等把听雨扶上车之后又想起那头被一剑毙命的獐子,又跑回去一趟,将獐子搬上了车。
刚将獐子放车上,就听傅子蘅吩咐,“喂他喝点水。”
夏箐箐心里有气,不是很想给他喝自己水囊里的水。但是身上并没有带别的水囊,只能恨恨的想,真是便宜你了。拿出水囊喂了听雨几口。
见傅子蘅看着自己手里的水囊,又想起他刚才质问自己的那些话,再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只觉得烦闷极了。
不耐的将水囊丢给他道:“渴了自己喝。”在她看来,这富家少爷完全是给娇惯的。
身上虽然有两处伤,但是这一副浑身上下软成面条样的是个什么鬼。
傅子蘅躺着没动,好一会才坐起身来,拧开水壶慢慢的喝水。
趁着傅子蘅喝水的时候,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给听雨套上。
这么晚了,马家集自然没有成衣可买。这两身衣服都是她找魏老六讨要的。
魏老六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几,他的衣服给听雨穿刚好,可给傅子蘅穿却是短了好长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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