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你是女娃,师父肯定不会和你生气。”
“快说吧,咱们在路上还得三个月呢,让宗门那边将阵法先准备上,别误了大事。”
楼青茗:……
这样贴心的话语,如果不是他们脚下离她十几米远,就更真实了。
低下头,她看着手中的传音符,想想上次她觉醒酒韵莲体时,差点榨干师父的酒库,心头莫名一虚。
半晌,楼青茗到底还是深呼吸一口气,在传音玉符中输入灵力,笑容恬静温和,声音低沉仿若含有脉脉温情:“师父,一别宗门数月,甚是想念。今日徒儿和几位师兄刚出皇楼阵师遗址,过两日便准备启程返回宗门,思念之情即将破表,不知师父今日身体可好,心情可好。咳,另还有一事,需得稍微麻烦到师父……”
御兽宗,乌雁峰。
俞沛正心满意足地捂着自己的储物袋,往宗门方向赶呢,就猛觉自己储物袋中的传音玉符开始轻颤。
他疑惑得皱了皱眉,等到发现是谁后,眉梢不由自主跳了跳:“这丫头,也不知到底有何事。”
说罢,他就将传音玉符取出,等他听完小徒弟所言,却差点没将眉毛气飞:“什么玩楞?!天阶防御阵?!”
那得多少宗门贡献点?!
她这么能,她怎么不上天?!
“不孝徒!不孝徒!”
狼双在旁边听着俞沛在旁边气呼呼地骂着不孝徒弟,笑得狼眼都眯了起来。它用前爪取出楼青茗的传音符,偷摸摸地给楼青茗转播这边的真实情况。
于是,楼青茗在连着听师父骂完好几道的不孝徒弟传音后,又收到了狼双师叔的场景直播。
楼青茗心虚地嘿嘿笑了两声,垂下眼帘思索了一会儿,反手又抽出一枚传音符,语带讨好:“师父,既明前辈还收藏了不少上古时期的
道雕,您帮徒儿先垫上这一次,提前开工,回去以后宗门点徒儿还您,还给您讨要一枚合适您的道雕。”
俞沛:……
俞沛甩开袖子,就向御兽宗方向飞驰而去。
夏弥原本正凑在狼双身边和他小声嘀咕,见俞沛突然加速,他忙夹着狼双大踏步追了上去:“俞沛你去哪儿?”
“去找宗主!提前开工我也付不起,去商议商议能不能先垫付个首付。”
剩下的等糟心徒弟回来,让她自己想办法还全款。
夏弥笑弯了腰:“徒弟都是债!徒弟都是债!”
俞沛吹了两口嘴唇上的两撇小细胡,气呼呼道:“原先以为女娃娃会省心些,哪想到她在别的方面是省心了,但在破财这方面,简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另一边,楼青茗四人围在传音玉符上等了许久,直到天色将黑,传音玉符重新震动,楼青茗探入神识,一挑眉毛:“成了。”
陈奇先是高兴,而后一拍桌子,怒上心头:“师父偏心。”
翁笑摸摸胸口,似受到巨大打击:“师父的心老偏了。”
陶季迟疑地抚了抚脸蛋:“我现在穿女装还来得及吗?”
楼青茗:……
这不是她贿赂来的成果吗?
与偏心哪有一灵珠的关系?!
次日,众人到裴家时,是裴周出来迎的人。
翁笑见裴周面色轻松,心下也轻快起来,与他传音道:“裴道友,上次的事可与裴阵师说了?”
裴周看着他们几人,有些不好意思,等到步入待客厅,启动厅内禁制,才开口道:“之前的事,我已与老祖说过,老祖言说,那事咱们就权当不知,千万不要向外说漏了嘴。当然,若是以后他们那些人还有运道从里面重新出来,那就再好好说说也不迟。”
楼青茗心下一松,翁笑已笑着应下:“这是当然,咱们这关系,你还不放心我?!”
稍倾,又有其他接到讯息的裴家子弟走出,与众人聚集在一起寒暄,场面一时和乐。
在这般轻松的氛围下,楼青茗却不由想道:这裴家虽说现如今明面上只剩下裴钧阵师这一位高阶修士,但现在面对银霜海这般的庞然大物也怡然不惧,看来背后应还有什么其他底气。
既然不会给裴家带
来麻烦,御兽宗一行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待寒暄完毕,翁笑对面的裴周耳畔一动,对几人道:“老祖有请,请随我来。”
“哪里哪里,裴道友只管前面带路。”
宽敞的青石小院中,层层叠叠的,满满都是各色半透明的阵壁。
几人到时,裴钧正坐在房檐上,像是下棋一旁,随手往下面院中丢落下阵点基石,看着院中的混合阵壁一个个随之变幻形状和颜色,慵懒而惬意。
“之前听到你们的消息,最近是要离开了?”
“是,”陈奇回道,“青鹤峰的师叔再过几月就要过千岁整寿,我们师兄妹四个准备尽快赶回。”
青鹤峰的吕朔真尊确实今年要过千岁生日,只是俞沛却根本没有给他捧场的心思,只是随意地叮嘱了他们一句,如果有空在宗内就去参加,没空在外面也不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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