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夜白看了她好久好久,才郑重的点了头,“好。”
先前她从寺院出来找付夜白的时候,本是有很多很多花想说,很多问题想问的。
可现在她觉得那些问题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只要他好好的。
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岁月之后,什么感情,什么付出,什么错怪,什么恩怨都已经不重要,只有他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祁云墨和付染染先后回到病房里,他们的情绪已经勉强稳定住。
医生的建议是,尽量避免在病人面前露出太多悲伤的情绪,这会给病人带来压力,不利于恢复。
所以他们都强忍着难过,特别是付染染,她强颜欢笑的和付夜白说话,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而祁云墨则问了一下出事前的情况,“根据警方的调查报告显示你是酒驾,直接撞到了桥栏上,车子直接报废,根据现场的照片来看,你当时是卡在座位和安全气囊中间的,才得以护住,不过头部被车门变形的时候挤压到了,才会导致你颅内出血严重”
付染染也问道,“你这一阵子一直在在若淳,虽然心情不好,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喝酒的对不对?”
“我没喝酒。”这是付夜白给的答案,“当时有人给我消息说在北街那边见到过楼若淳,我便赶了过去,到了那个地方发现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意识到被骗后,我迅速折返,却被人敲晕了,醒来,便在医院了。”
付夜白的话,证实了祁云墨的猜测。
付染染担心的看向祁云墨。
祁云墨眼神森冷,双眼深邃如海,“我都离开祁家了,他们还不放过我吗?”
其实付夜白心里多少也明白一点,“前一阵我去见过爷爷,到祁家的时候,听到爷爷在训斥大伯和祁放,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了我,脸色就不怎么好,等我见到爷爷,他说想把北边的产业交给我去打理,我当时是婉拒的,爷爷让我好好考虑,这件事情我本打算告诉你们的,结果若淳不见了,我便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北边的产业一直都是祁放在打理,前阵子祁放出了点问题,导致北方产业损失严重,父亲才会重重责罚了他们。”祁云墨愁眉不展,“他们肯定是知道父亲的安排,才会动了这种心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现在这情况,还是先医治好夜白的眼睛要紧。”付染染劝着祁云墨。
“我以为我离开了祁家,他们就能消停点的。”
付染染感叹着,“人心本来就可怕。”
早些年付染染被迫带着付夜白离开江城,不也是为了躲避祁家的祸害吗?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是没有消停。
龙雅熙熙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和付染染说了一声便出了病房,见电话是谢意旻打来的,才急忙接了起来。
从那日山顶一别,这两天都没有联系过,再加上事情比较多,她也没顾得上。
谁知谢意旻居然知道她在医院,直接在电话里说道,“一会你去我家接个人,接了就走,什么都不要问。”
“接谁?”龙雅熙有点疑惑,毕竟这话没头没尾的,谢意旻从没有这样过。
不,她到是见过一次,那日他家门前出现四个黑衣人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是这么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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