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不敢轻易触碰百里长安,只能擦拭着她的面颊和掌心,试图让她清醒一些,许是陷入了噩梦之中也不一定呢!
好在,大夫很快就来了。
「快,大夫里面请!」牧启方就在门口守着,见着赵诚把大夫请来了,赶紧往内领,「这姑娘早前您看过的,就是脑袋上受伤的那个。」
老大夫点点头,「来的路上,赵捕头已经说过了,老夫业已清楚。大人放心,老夫一定会好好看诊的。」
「多谢!」牧启方拱手揖礼。
祁越侧开身子,给老大夫让了位置,「无缘无故就会晕厥,醒来之后好似变了一个人,如此这般,一直反复。」
三言两语,他便讲她的病情,说了个大概。
老大夫眉心微蹙,「如此怪症?」
「是!」祁越点头。
老大夫取出脉枕,伸手扣上了百里长安的腕脉。
稍瞬,轻抚长须,眉心紧蹙。
「如何?」祁越低声问。
老大夫若有所思的瞧着祁越,「不瞒诸位,这姑娘的病症越发复杂,此前老夫怀疑是因为后脑勺的伤势,所以导致脉象紊乱,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这是从何说起?」李茉不解。
老大夫叹口气,「从脉象上看,姑娘现如今的脉象比之此前,更加紊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乱窜,老夫行医数十年,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脉象,实在是爱莫能助。」
「大夫?」牧启方急了,「您可是这十里八乡最负盛名的大夫,若是连您都束手无策,那还有谁能解?」
老大夫起身,「老夫无能为力。」
「您是说,她体内有什么东西?」一直没说话的祁越,终于吭了声,「是什么东西呢?」
一瞬间,屋内寂静一片。
方才众人只纠结在,老大夫能不能救人的事儿上,还真是多想,百里长安的体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乱窜。
老大夫抚着长须,「这东西诡异得很,老夫一时间也没探查明白,此前她脉象紊乱,多半也是这东西的缘故。但奇怪的时候,这东西很是阴狠毒辣,按理说一入身子,就该开始发挥效用,可老夫瞧着这位姑娘似乎……」
他若有所思的顿了顿,一时间好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大夫直说无妨。」祁越很是诚恳,「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
闻言,老大夫点点头,「老夫怀疑有人给她下毒,但不知道是她自身异常,又或者本身就中毒的缘故,这外来的毒物进入身体之后,反而不太适应她的身子,与原来的毒生出了相克之状。如此,便有了公子所说的,时不时变成另一个人的状态。」
「本身就中了毒?」李茉与牧启方面面相觑,如此说来,这金陵姑娘还真是个可怜人。
只是,谁给她下的毒呢?
她自己,知不知道?
「大人,您可知道金陵姑娘此前……」牧启方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自己知不知道,这情况?若是她知晓,想来等她醒转,会有个准确的答案,有利于大夫寻出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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